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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回天乏术了。”司马润熙淡淡开口,对一代帝王的生死,如家常便饭般谈论,沉思片刻,又低声感叹:“他这是扔了个烂摊子给容棋远啊。”
“他们争权夺利,为何要拉上我父皇与安和国!”谈琰音声音沉沉的,忍不住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蓦然起身道:“我要入宫见皇上,百姓好容易安居乐业三年,生活才好一点,不能再掀起战乱了。”
“你如今下山无疑于送死。”司马润熙望着她气得绯红的娇颜,淡然提醒,“若是安和国的人质死了,两国之间的战事,便避无可避。”
谈琰音想了想,转身出去,找到隔壁容棋远派来伺候容棋意的手下道:“麻烦告诉太子殿下,本公主有要事见他,请他务必上山一趟。”
“你想和容棋远合作?”司马润熙待她回来,仿佛已猜到她去做了什么,只是神色认真的问,“你可想好了,长陵帝一旦驾崩,容棋远身为太子便是新帝,你以为他会善待你和阿焕么?”
“短时间内,容棋焕无法再介入皇权,若长陵帝必死无疑,那么新的继承人容棋远是最好选择。”谈琰音难得的冷静下来,与司马润熙分析局势:“若容棋远此时被人除去,其余王爷皇子多是势均力敌,长陵帝驾崩之后,皇位之争必陷入一片混战,那是长陵国万千百姓和将士的祸患。”
司马润熙含笑点头,难得她有这样的胸襟与目光,领着她进了一间竹屋,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副长陵国的江山图。他指着长安的位置道:“此时长安的稳定与否,直接影响着其余各国,若长安内乱,一直忍辱负重的安和国首先便会出兵,趁虚而入,说的难听些,他们大约会牺牲你,打入长安,一雪前耻,周边国家亦会分一杯羹,再者权势滔天的柏家若趁此机会谋反,或者扶持一位幼主,那么皇后一族,容氏皇族亦难逃一死,如今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容棋远登基,虽然外有诸国窥觑,内有权臣及诸位野心王爷,但总比引起天下大乱要好。”
“师傅的意思是?”谈琰音听司马润熙这一番分析,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长陵帝一人的生死竟牵扯这么多事情,如今唯有保住容棋远的太子之位,否则一切都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