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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的西装革履,来头不小,气场很足。
我挑了个看起来年轻英俊一点的高个子男人,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这时刀疤脸已经追了过来,“对不起,我们这就把这个不听话的妞带走,马上。”
我面前那个男人目光锐利,像要看到我的灵魂深处去,却迟迟没发话。那几个打手多少也懂点规矩,不方便直接上来拎人,包厢里的大屏幕暂停着,一时间寂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我心怀了一丝侥幸,希望这些人能帮我救个场。
男人似乎很不悦,问道:“谁的人?”
刀疤脸看了他一眼,这才不太情愿地回答道:“这妞欠了高四爷的钱……”
男人俯下身来,凑得很近,用三个指头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了我一会儿,“为什么欠钱,欠多少?”
“我……我没有……他们说是我妈欠的……”我不敢撒谎,但因为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男人猛地松开我,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好个高老四,越来越没出息,都干上欺霸妇孺的事了!”
刀疤脸他们就是欺软怕硬,看这些人的脸色也不善,居然掉头走了。
我还不敢出去,害怕刀疤脸他们躲在外头等我。我靠着墙角站了好一会儿,瞟到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的一幅卷轴。
是一幅画,颜色暗淡泛黄,是一幅古画。
聚在唐宫这种地方,多半是谈生意做买卖。几个大男人围着这么一幅古画,我断定他们是做古玩生意的。
方才那高个子男人才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问我到底刚才是怎么回事。
夜场里的女人都是习惯了满嘴跑火车的,我也想学着她们那样。可是面对这个男人,我居然编不出什么话来。
我只好照实说了,屋里这几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高个子男人示意我过来,指着面前的古画问,“认识这幅画么?”
我学过美术,对于国画多多少少有几分造诣,小心翼翼地半看半蒙,“画风虚灵流畅,恣意洒脱,很有石涛的韵味。但……应该不是真品,可能……是张大千仿石涛的作品……”
又是一阵沉默,旁边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