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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之的牌位终究没能还她,那日与江雅意抢夺时,牌位滚出木盒,底朝上直直地嵌入栖鸾殿一地缝中,缝口尺寸与牌位将将吻合,只见其在缝间坚如磐石,好似生来便长在那,宫人们耗尽力气,也没能将其拔出。
楚君离只得命人在栖鸾殿重铺上一层地砖,待地砖铺好后,还是觉得心中膈应,便下令封了栖鸾殿,眼不见为净。
一夜之间,流言四起,宫内外据传,哑妃在宫中私设反贼灵堂,行事阴毒,谋害嫔妃,戕杀龙嗣,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朝中大臣联名上书,请求将哑妃斩立决,岂料圣上迟迟不肯裁决。朝臣们又议,圣上分明是被哑妃的巫毒之术所惑,此妃妖异,不除难以平众怒,安太平。
入秋之后,时气悠悠转凉,百花凋零,唯菊独盛。
地牢潮湿阴冷,漆黑的甬道间,偶尔还滋溜地滑过几只肥鼠。此时狱卒尽退,高鼎垂首立在牢门口,眼睑微阖,静立如雕塑。
只闻地牢深处一间牢房中,隐隐传来阵阵难以压制的喘息声,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旖旎声,令人面红耳赤。
云落安全身**,双手捆绑悬挂在头顶,浸过盐水的皮鞭,一鞭鞭抽打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疼得她无声惨叫。
每当她到达痛苦巅峰时,楚君离便会将自己的坚挺送入体内,又让她体会沉入欢愉的汪洋。
如此不断反复,一刻未曾停歇。
不知过了久,楚君离终于停下。云落安费力吐出一口浊气,以为自己终于能歇息一会。
楚君离手中皮鞭一转,猝不及防将鞭柄顶进她的体内,来回搅拌,疼得她痛苦仰头,又一口咬住她的喉咙,重重地啃噬着,仿佛随时要咬断她的喉管。
她徒劳挣扎着,捆绑手腕的粗绳,早已被淌出的血浸得鲜红。
“就因为你与楚吟之的野种没了,便要朕的孩子陪葬!云落安,你可真狠毒!”楚君离更用力得撕咬。
野种?不,她的孩子并不是野种。
云落安想起那一夜,楚君离大醉,在房中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物。那时,她觉得把自己交给心悦的人,是世上最圆满幸福的事情。
可如今,那些海誓山盟,抵死缠绵,都化作一把把利剑,时刻都在凌迟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