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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地驳斥,
“她是我的妻子,用不着你品头论足。”
“哈!”白楠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笑得眯起了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妻子?就算你们结婚了又能怎样?你不过是霸占了她的人,难道还能掌控她的心?她喜欢谁,你能控制得了?”
阴冷的目光从眼底迸出,向来温柔儒雅的白楠好像换了个人,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这句话成功地惹得欧阳昇大怒,他突然抓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水壶,猛地向白楠砸去;同时,他挣扎着下床,无奈腿被吊得牢固,他挣扎了两下也没动弹,反而以十分扭曲的造型半趴在病床上。
白楠偏头躲过了暖壶的攻击,又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赫赫有名的欧阳昇,居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啧啧,真应该给你拍一张照片发到网上!”
“白楠!你个混蛋!”欧阳昇吼了一句,发现自己根本不能下床去揍他,心里更气,索性将床头柜上的所有东西一股脑都砸向白楠。
这时,一声低叫从门口传来,两个人一同转头看去,发现唐唯爱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她的脚边是一个破碎的花瓶。
欧阳昇愣住了,眼看着鲜血沿着唐唯爱的指缝流了下来,仿佛在他心脏上割了一个口子,他们一起流血,一起疼痛。
他刚想开口,就见白楠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扶住了唐唯爱的肩膀,关心地问长问短。
唐唯爱不理白楠,捂着流血的额头,慢慢抬起头望着欧阳昇,嘴唇翕动了两下,却没发出声音。
白楠见状,转头也看向欧阳昇,气急败坏地骂道,
“欧阳昇!你还是不是男人?小爱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你还有没有人性!”
满心的怜惜与疼痛被妒火侵蚀,直冲到太阳穴,欧阳昇紧紧地咬住了牙,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低吼道,
“滚!你们两个都滚出去!”
看着白楠搀扶着唐唯爱离开病房的背影,欧阳昇只觉得一股一股的怒气在脑袋里冲撞,让他眼前频频发黑。
他艰难地撑住了身体,眼睛已经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仿佛地狱的修罗,嗜血又残忍。
他突然一拳捶在墙上,血迹顿时染红了白色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