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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受怕的上了山,待发现自家公子躺在地上,一个个都脸色煞白,忙上前推搡着公子,试图喊醒他。
程酌听着小厮的喊声,皱着眉醒了过来。不过脖子上的酸疼,让他不大好受。
“公子,公子,您没事儿吧?怎的大冷天的倒在这地上啊?”小厮程大关切问道。
程酌不耐的挥了挥手,从雪地上站起身来,面色难看的道:“休要多问,走,回程府。”
回想起晕倒前的那一幕,程酌气的心口疼,那丫头未免太野蛮了些。扒了他的衣裳也就算了,竟然胆敢打晕自己,还真以为自个好欺负了?
且等着,下一回他不制的对方服服帖帖,就把自个名字倒过来写。
“沈然然!你好样的!”程酌咬牙切齿道。
浑然不知自己被惦记的沈姮,这时情况不大好,她刚推门进屋子,就发现这茅草屋家徒四壁,破破烂烂的简直惨不忍睹,也不知这姑娘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她勉强忍受着不适,翻箱倒柜也只摸出一身破旧的衣服,等沈姮脱下外袍刚想换上,却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窝囊废,这点累都受不住,到底是个脆弱的凡人,不顶事儿。”清澈低沉的男声在屋中响起,只见那戴在少女手腕上的青玉镯消失,下一刻,一条拇指大的小青龙盘踞在干净衣服上,望向少女的目光里充斥着高傲与不屑。
趁着少女昏迷不醒,薛旭初将她从头到尾打量完,愣是没发现有何特别的。除了一张脸过得去,干瘪的身材完全看不出这是个女的。
可他迟迟变不回原身,心中烦躁更甚,一时间不知拿这少女如何。
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薛旭初干脆只当没看见,继续变回了镯子。
沈姮由于体力透支的太厉害,又遭过难,一身伤痕累累的泡了冷水,吹了雪风,这都不晕,简直天理难容。
相较于她,李大娘倒是早早就醒了过来,她这一醒,就跟后头有猛兽追似的,拔腿就往沈族长的住处跑,连儿子二牛都顾不上了。
而二牛见娘亲醒过来就跑,也撒开脚丫子追了上去。
沈族长家境是这村里头最好的一个,就连房子也最结实耐住。此时的他正和邹神婆商量着报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李大娘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