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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他床上的,嘴里道:“巡城马代写家书,全靠识字才端上一个饭碗,能不认识这些字么?至于这书么,是送信途中无聊解闷,打发时间用的。”
阮郎“哦”了一声,明显没有兴致追着问,我也不去理他,挑亮了油灯,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直到眼睛酸涩,才将灯吹灭,和衣睡了,这时阮郎早已鼾声大作了。
第二天我早醒,醒来的时候阮郎还在,我们一起去前面吃早餐,我向店主人打听:“主人家,这罗联镇上一半的田地在罗夫人手里,那她肯定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吧?什么时候嫁到罗联镇的,又是什么地方的人呐?”
店主人闲着没事,坐下和我们闲聊:“哦,这罗夫人,倒不是山外嫁进来的,她就是这镇上的人,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至于大户人家出身嘛,这罗联镇上除了罗家,哪还有什么大户人家,她也就出身小门小户,充其量算小家碧玉,充不得大家闺秀。”
我眼角斜了一下阮郎,示意他,罗夫人既然是罗联镇上土生土长的,肯定不能是他爹,嘴里对店主人道:“罗夫人操持这么一份家业,还得顾着孩子,哦,她应该是在孩子长大后接手这份家业的吧,不然哪里顾得过来。”
店主人摇头道:“那孩子还没生下来,罗家老夫人和她丈夫就相继去世了,据说是患痨了,绝症呐,那孩子是遗腹子,有娘生没爹教,所以才一个劲败家。”
我“哦”了一声,心想,又一个遗腹子,这下连罗夫人生孩子的事也坐实了,她就更不可能是阮郎他爹了,嘴里问店主人道:“那孩子什么时候生的?”
店主人说了个时间,阮郎喃喃道:“比我小,是在我之后生的。”店主人有点耳背,问他:“你说什么?”
阮郎道:“没什么,请教主人家,你还记得么,十几年前,有没有一个也姓阮的货郎打这里过去?”
店主人邹着眉,想了想,道:“十几年前的事啊,你容我想想,要是有客人到罗联镇来,都是住我这里的,除了我这没地方住,罗联镇藏在山里,平时也少人来,这十几年嘛,总共到过的货郎也没几个,有一个常来的货郎姓蒋,还有的都是打这里过。”
他摇摇头,断然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