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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做活儿,村长给家里头划了两块地头,赶紧去收拾收拾。"
我扯着脖子应了一声。
把尿臭的裤子换了下来,才出了房门。
我爹已经穿上了下地干活儿的衣服,背着镰刀锄头一类的农具。
"中午我给你爷两送饭,直接把地收拾好了,下午去城里头买点儿种子回来。"灰姨子坐在院子的井沿旁边,手里头在做纸元宝,同时说到。
我爹点了点头,招呼着我往外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我还偷偷看了一眼白事儿刘的屋子门,关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缝隙。
走上了村路,我爹皱眉说:"说了别喝酒别喝酒,你还要贪那两口猫尿,这会儿脑壳子还昏戳戳的吧?"
这会儿已经有了阳光,温热的照射在身上,加上出了门,恐惧才减少了半分。
我犹豫了老半天,才硬着头皮说了句话:"爹……咱搬吧……去和爷爷奶奶住行不行。"
爹眉头一皱,看向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事儿?你姨子对你不好?去你爷爷奶奶家里头干啥,那是你家?"
我死死的咬着嘴皮,脊梁骨又窜起来一阵冷意,我说:"爹……不是灰姨子对我不好……我总觉得阿爷有点儿不对劲,昨天晚上我起夜,看见他背了个草席回来……"
"阿爷做白事儿的,背草席回家很正常,你想啥呢?"爹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又说:"一个大男人,别神叨叨的,像是个老娘们儿似的。"
我都快哭了出来,哭丧着脸说:"爹,草席里头掉了死人鞋出来,那里面裹着一个死人啊!"
说着,我心里头的恐惧直接爆发了,抓住爹的胳膊,颤抖着声音说:"爹,我还看见他屋子里头有个银碗,里面装着给死人吃的饭!而且那个碗,是村长他老爹的!就是他死的时候被人换掉那只碗!"
"瞎说!"
我爹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头上。
疼的我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有摔倒下去。
他瞪着眼睛,骂道:"这话你敢随便乱说吗!你知不知道啥意思!"
我死死的捏着拳头,嘴皮子都快要咬破了。
"这话给老子憋肚子里头!要是你敢乱说出去!老子把你腿打断了!"
爹骂完了之后,一脸怒气的继续往地里走。
同时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