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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就像个专勾男人狐狸精,而他是无动于衷又无可奈何的善人,只做好事,无欲无求。
“您好,请问需要几间房?”前台姑娘还是保持职业素养,客气礼貌。
苏亦承答:“一间。”
我分明看到那姑娘眼角翻了一下,她一定在想,这么这么好的男人,会瞧得上我这么个妖艳货。
进电梯的时候,我腾出一只手摸在苏亦承下巴上:“只开一间房,你想睡我?”
他皱眉,等着电梯到。
我刷卡推门,他把我放下,并不打算进来,而是立刻转身。
我眼疾手快把他拉住。
“你不留下吗?”
“松手!”他脸色不变,只是语气多了点不耐烦。
我知道,他被我耍了一晚上,已经嫌弃我到极点。
可我重新抱住他的腰:“苏亦承,你都要跟我结婚了,就别走了!”
我低估了他,他现在已然是已经而立之年男人。
不再是当年那个二十出头,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苏亦承毫不留情地推开我:“白桐,别发浪。”
我像甩不掉的膏药,又一次缠上去,双手去剥他的外套。
“让我看看你肩上的伤疤。”我手忙脚乱地撕扯他领口。
当年他毫不犹豫扎自己的那一刀,那画面,一直是我心头的阴影诟病。
可我还没看见那疤,他便把我推到地上,关了门。
手按在包链上,生疼。
我终于没有再嬉皮笑脸,而是靠在墙边坐着,掏出手机打给了罗月。
“罗月,姐……这几天,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小豆丁,好不好?”
罗月那边有些吵,我听到她踩着高跟鞋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安静的地方。
然后是点烟声。
“怎么了,什么事儿啊,你今晚一副要了命的样子!章老板那边没事,我找人过去安抚了,不用担心。这帮王八羔子,说了在老子这儿要守规矩,非乱来,早晚把胳膊腿儿给他们卸了。”
罗月跟苏亦承一般大,是个经历过风雨的女人,在我看来,还真没有什么事是她搞不定的。
我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一点点,一字一词:“姐,他回来了。”
“谁?”罗月沉默半晌,“那个让你养了小半年,睡够了你就跑路的男的?”
我没吭声,握着电话吸鼻子。
刚才一番折腾,是真的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