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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欲动了。她压制着自己,可还是自得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欧阳大人的那首《踏莎行》,‘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栏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俱是帝都童叟相传的作品,我父亲也喜欢诗词,我耳濡目染,慢慢就读熟了。这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年轻人也赞同点点头,他也知道帝都即使百姓,文学素养都很高,往往一首新词出来,街巷传唱。他道:“我这儿有大人新作的词集《花间集》,不如你可先拿去,大人的词风,深入浅出,即使是你们小孩子也是能够理解的。如果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有疑虑的,也可以向你请教。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呀’!”
“呵呵……呵呵”高容容哂笑着,这《花间集》高容容当然听过的,也读过几首,当下眉开眼笑道:“那就谢过公子了!”
“不如,小姐随我进去,我这拿给你。”年轻人提议。
高容容点点头,老站在门口,算怎么回事呀!正好可以欣赏欧阳大人在京城的住所。
高容容小小的身儿便跟在这年轻人后面,问道:“这宅院深深,我看到只有几名老仆。你是他家人吗?”高容容心想,欧阳修彼时应该三十出头吧,不会有这么大的儿子吧。
“不是,”年轻人摇摇头,“我是他的门生。”
这欧阳大人建房的布局很是特别。花多,草多,小径多,院落只有几座,但长亭阔廊,水流淙淙,在这局部之内,已成洞天,推开院落,便是一处世外桃源。
小径上鹅卵石不免触痛高容容的脚,高容容“哎呀”一声高叫出来。年轻人听了,顿时回过头,拉着高容容的手,道:“小孩子到底皮嫩,咱们走慢点吧。”
“这欧阳大人,果然是个特别之人。这院子的布置可比我家有格调多了。”
年轻人听了笑道:“那是自然,欧阳大人是公认的有品之人!”
高容容想着父亲最附庸风雅的就是书房里挂满了书画,以及从不会弹的古琴,那练习书法用的狼毫,更是沾满了厚重的灰,这也难怪,因为高家祖上就是凭军功入仕,父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