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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手臂一挥,一道电光向他疾射过去。
为首的小年轻连点反应都没做出来,只觉得一阵寒风从自己的耳朵根下面掠过,与此同时,背后传来‘咄’的一声。
他浑身发冷,慢慢转回头,只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正钉在棋墩酒楼的红漆大门上,鲜血正顺着刀尖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带上你们的刀。”
鹿余年低身摇摇头,轻叹一声,“好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好好的一杯酒,就这样被浪费了。”
为首的酒糟鼻伸出手来,用出好大的力气才把钢刀从房门上拔下来,再一句话未说,逃也一般冲了出去。
另外两名小年轻扶着昏迷不醒的同伴也随之快步走出棋墩酒楼。
他们来的快,跑的更快,只不过来的时候是五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逃走的时候则是一个头破血流,两个身负重伤。
等五名小年轻离开了好一会后,苟富贵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鹿余年,一时候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鹿余年倒是坦然,“怎么,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鹿余年脸上令人心里发毛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春风和煦的笑容,翻脸如翻书,这样的速度让苟富贵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苟富贵瞧瞧的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鹿余年,不是等闲之辈啊,也在心理暗暗点头。
鹿余年轻描淡写的拍了拍手,说道:“对待他们那样的狂徒,不能一直服软,一直求饶。应该出手将他们打怕,打伤,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这样他们才会怕你,敬畏你,才会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苟富贵点下头,过了许久,他才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顿了半天才说道:“我想有了你们,棋墩酒楼就不会有事了。”
回想鹿余年刚才打架时的模样,苟富贵倒是满脸的欣赏之色,心道:好一个少年英雄,有霸气也有手段,以后的前途应该不会仅限于棋盘镇这一亩三分地。
第二天一早,
两个小年轻嘴里叼着烟,样子吊吊的,云雾缭绕的,一把摁住了王胖墩,“死胖子,你的老大就是鹿余年吧?”
王胖墩提好裤子,前胸猛地撞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手指快戳到后者的鼻孔了,“小子,说话注意一点,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