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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烂漫的神情,怔怔的看着池中莲花方才吐蕊,喃喃自语道:“你曾言喜爱天真烂漫的我,我在这,你来吗?”
她的低语在这夜色中,反倒加重了些许寂寥。
池塘的水中月在她撩起的涟漪中被嚼碎。
妩媚的呻吟猝不及防,打断了她的思绪。
“陛下,放开云景,陛下……不要……”
那是妹妹的身影,弱不禁风的好似在被欺负,听起来却颇为享受。
她知道这一刻终究会来,可是,她分明已经刻意的躲避开,却为何还要面对?
没有朱煜的声音,只有那在夜色中及其刺耳的急促喘息声,夹杂着衣衫撕裂的脆响声直冲耳膜。
蜷缩着单薄的身躯,她捂住了耳朵瑟瑟发抖,泪珠儿不停的下坠。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为什么?就这么想的到她吗?
为什么?
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这一晚。
她就在塘边,光着脚蜷缩成一团,颤抖着一整夜。
下了早朝的朱煜,又恰巧在她回去时出现,即使昨晚整晚的折腾,他脸上却毫无倦意。
想来,他定是及其欢喜吧?
十多年来,他们第一次擦肩而过。
而她也没有行礼,就这么沉默的走了过去,眼角的泪光泛着闪亮的涟漪。
朱煜并未看她一眼,也未计较她失了礼数。
只是,身形顿了一下,却还是抬脚去了紫金殿。
他原本就不是来找她的。
躲在浴盆里,佯装不知昨晚的事,淡然的吩咐婢女更衣。
水花淹没了脸颊,她沉在水中,逼着自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
即使他要的再多,依旧还是那个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煜哥哥。
……
一切,恢复了平静。
朱煜依旧忙碌着,操劳国家大事,极少来见她。
梁云景也好似没有来过,也没来陪她。
那些总找理由来套近乎的女人,也渐渐的少了,她又找回了难得的清净。
如果,她不听见那些私下里议论着,住在紫阳殿的新贵人,她还可以继续找借口麻痹自己。
皇上钟爱新贵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每日都在紫阳殿伺候圣驾。
犹如被硬生生的刺入心里的尖刺,每每扎的她千疮百孔,鲜血横流。
爱了十多年的夫君和捧在手心的妹妹。
无论怎样。
她都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