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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因为从她记事以来,父亲对于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文字而已,尽管娘亲说过她有个父亲远在京城,除此外却再无直言片语。
亦或是母亲独自一人带着自己的艰辛,让小小的婉茹敏感的意识到母亲对父亲并不像她看到的别家孩子的父母那般亲爱。娘亲经常半夜一个人起身去院子里看月亮的行径,亦让她朦朦胧胧的感到与父亲有关。所以当娘亲说要送她到父亲那里去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喜悦,只是含着泪问娘亲什么时候来接她。尽管娘亲微笑着对她做了许诺,可是她却隐约感到,娘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娘亲!娘亲!”
烟雾缭绕,混沌不明,她的娘亲似乎在前面疾走,走的那样快那样的决然,让安婉茹一路紧追着的心一直下沉,下沉!
“娘亲,不要走,等等我!”
猛的坐起,一头冷汗,安婉茹胸口起伏,惊魂不定。
“姑娘,你醒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耳边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接着一双温暖的纤手伸过来,轻轻扶住她羸弱的身子。
安婉茹这才回过神来,四下观望,她竟然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看屋子里的摆设大气不失精致,文雅透着闲幽,便知此间主人非富即贵,身份不俗。
“我,我是在哪儿?”
轻启朱唇,她抬头问眼前的女子,只见此女子杏眼明仁,粉腮红润,嫣姿俏丽,身着翠绿色衣裙,如水边竹,如月中仙,出尘脱俗,清丽温婉。
见安婉茹问她,女子樱唇初绽,露出光泽烁烁的贝齿,看着安婉茹给她一个友好的微笑。
“姑娘莫怕,这里是东辰的荣城,你被海浪推至岸边,被哥哥所救,带回家宅,已经着大夫看过,姑娘除了身体虚弱,并无大碍,只是,只是姑娘脸上的伤即便痊愈,亦会留下疤痕!”
那女子说着,眼睛里掠过一抹可惜之色,安婉茹深知她意,却并不在乎。
现在,她算是彻底摆脱君依风了,这东辰与北奉相隔虽不足两千里,中间却间隔大海,从水路过来至少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即便北奉有耳目探知自己的行踪也不敢轻易的来追捕!
只是没有想到,阿蛟居然将自己带了这么远,抬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