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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几乎瓦解,真想把所有的一切脱口而出。
可是……我不能!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让我清醒过来,我扬着下巴,轻蔑的朝着他笑道:“呵,你还把我想的这么高尚?我天生的嫌贫爱富,贱骨一个,妹妹的病也不过是我明目张胆出来卖的说词而已。”
傅经年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冷静终于濒临瓦解,我似乎都能看得清他紧紧抿着的红唇里,恨得左右厮磨的贝齿。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颌骨,从唇齿之间迸出:“你果然还是个贱人!”
我的颌骨嘎达作响,但是心底却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样恨意滔滔的他,才是他应该对我的态度,才符合曾经横亘在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
“对,我没让你失望,我依旧是个贱人!”我继续不知死活的回着。
傅经年狠狠揪住我的胳膊,我一疼,咬牙用力甩开,“就算你付了钱,你特么只能上我,休想打我!”
傅经年自然没想到我这两年磨砺的这样牙尖嘴利,手蓦地松开,我惯性的朝着后面倒去。
一下带倒那盏美的像月球的灯。
“哐当。”一声,台灯摔碎,我倒在上面。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来,疼的龇牙,我看见傅经年慌张的朝着我走过来,轻呼我的名字。
“冉冉……”
世界变得漆黑。
又一次醒来。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恍恍惚惚睁开眼,一张清纯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姐姐,你醒了?”
“小雅?”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后背却钻心的疼。
小雅将我按回去,“姐姐,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是先歇着吧。”
我点了点头,朝着四周扫视一圈,这里并不是小雅原本的病房。
这里环境静谧,房间宽大,分里外两间套房,我此时躺在外面一间。
“姐姐,你在找经年哥么?他去办手续去了。”
“小雅,你怎么不去床上躺着,你身体这么虚。”我拧了拧眉,没有接她的话。
门,打开。
傅经年走了进来,藕灰色的风衣翻飞,站立在我的病床前。
我转眸朝着小雅看去,轻声道:“小雅,你先回你的病床。”
小雅一怔,“姐姐……”
“快去。”我低呵一声打断小雅,生怕她已经在我睡着的时候和傅经年多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