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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是非跟不可了。
沈日鸣掩上门,连窗户也关了个严严实实,心道:这人怎的如此厚脸皮,轰都轰不走呢?“本姑娘要换衣服,你也要看吗?”外头一点声音都没有。沈日鸣不放心,打开门去看,只见林峰红着脸,正站在院子里一棵花树旁边,听得动静,未敢造次。她满意地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两手一拨,复又关上了门。
等沈日鸣穿戴整齐出来,林峰便跟在她的后头,一语不发,就连手脚动静也是极轻,一副生怕自己遭人嫌被赶走的模样。
沈日鸣头戴玄色幞头,身穿圆领窄袖袍衫,一身合体素雅的蓝,她手里抓一把佩剑,走起路来左摇右摆,好像一个招摇过市的混混公子哥。林峰着的一身白色袍衫,简单随意,与沈日鸣的蓝色正好遥相呼应。
大盼王朝年轻男子出行,不论是否有身手,都流行随身佩带宝刀、佩剑,更有讲究者,身上至少还要系上三五个香囊,内中各装了不同的香料,行走间,以风为媒,一身香气飘来荡去,顿显风流倜傥、品位不凡。
沈日鸣却嫌香囊系在身上,摇来晃去,妨碍走路,一个香囊都未曾系,只抓着一把镶了玛瑙的佩剑沿街逛去。林峰真的就像跟班,她往东他就跟东,她朝西他就随西。
沈日鸣左挑挑右捡捡,不大工夫就买到了不少东西。她转身看了一下一路无语的林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把全部商品悉数丢给了他,道:“拿着。丢了任何一样,就唯你是问。”
林峰忙伸手去接,却不想沈日鸣有意为难,将商品没头没脑地冲他乱掷而来,顿时接得手忙脚乱,好不狼狈。
沈日鸣见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林峰则露出窘态,红了大半张脸,才终于拾掇好朝他乱飞过来的货品。沈日鸣眉眼含笑,两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道:“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吧!连逛街都没逛过?”
林峰窘得两脚杵在当下,目不能动,只眼神向沈日鸣露出求饶求救的神色。沈日鸣得意忘形之余,倒还是个机灵人,她见两边的人都在看自己和林峰,俱露出看热闹的表情,微微错愕了一下后,忽然上前一把拽了林峰就走,一面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