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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帝凌渊收起笑意,坐下,淡然道,“一个只会移花接木,有贼心没贼胆的昏庸国君,不认也罢。相比之下,我更觉得你爹像我爹。”
“想要就去认,没人稀奇那个糟老头子。”帝朝云立马换上了一脸嫌弃。
“这怎么好意思。”帝凌渊轻描淡写,“要不然你嫁给我,你嫁给我你爹就是我爹了。”
“开什么玩笑。”帝朝云继续翻白眼,“你是我哥,嫁给你叫什么回事。”
“呵呵。”帝凌渊淡淡一笑。
这时,汝青拿来一只碗给帝凌渊,帝凌渊轻轻用食指在手腕上一割,鲜血从血脉汩汩流出,流入碗中,直到装满整整一碗血,汝青递来一条丝巾,给帝凌渊上好了伤药,才将那一碗血端给帝朝云。
帝朝云蹙了蹙眉,一咬牙将整碗血喝了下去。
帝凌渊手上绑着条丝巾,又走到帝朝云面前仔细端详,半晌才道:“早先白的跟鬼似的,现在可算是有点人样了。”
朝云极其嫌弃的去漱了口,看着明亮的烛火,半晌才道:“差不多了。”
帝朝云话音刚落,整座皇城响起了“铛铛”的丧钟鸣声。
从不远的帝都中响来悲切的惨叫——皇太孙薨了!
与此同时,帝都外围的一座宫殿中也猛然传来一声叫喊——聆风郡主殁了!
整座宫殿还未曾从玉沉檀的惊吓中醒来,却又被拉入了另一个噩耗——安南国君极其喜爱这个聪慧的孙子,把振兴国家的厚望全都寄予在他身上,甚至破格册封他为皇太孙,如今唯一的希望已逝,无疑是对安南国的又一沉重打击。
一个不眠的夜晚,这座帝都注定今晚将无法宁静。
御书房——
安南太子如同一滩软泥趴在地上,面上已是泪痕斑斑,布满伤色。安南国君虽然坐着,但却也神情呆滞,受到了巨大打击。
安南太子涕泗横流:“父皇,儿臣本已找寻到睿儿的病因,不料夜间……睿儿竟活生生被咒死了!父皇,楚王他实在欺人太甚,以为用此等歪门邪道害人,便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吗?父皇,不能再忍了,楚王害死了睿儿,害死的可是您的亲孙子。他已是狼子之心昭然若揭,您还在忍耐什么!”
安南国君不发一语,半晌,挥挥手,让安南太子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