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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耳光。我看着向铮从乐瑾儿离开的机场回来了,不该走的人走了,不该回来的人回来了。我还看到向铮后面跟了个女孩儿,眼睛大大的,不胖,可是脸蛋肉肉的,粉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下。她斜扎着辫子,头上别着跟她衣服颜色一样的粉色发卡,嘴角各长了一个小酒窝,如果笑起来,应该不难看,可是她却在哭。从看见她爸她妈以后一直在哭,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他们快离开的时候,女孩儿突然跑过来,她跟向铮说:“你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能忘。”我不屑一顾的想,嗬,向铮这小子终于会泡妞了。我问他:“对象?”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真是个别扭到家的人,这女孩儿眼光真差。我不禁想起眼光极好的乐瑾儿,我无法阻止自己想起她。塌毁来时也会哭吧?她现在在干什么?我觉得:她的父母真狠心,她们的父母真狠心……“你还没睡?”一个声音传来,凌晨响起,像是死去的人的呼吸。我回头,向铮已经站在我身后。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他什么毛病我还不知道吗!“走路跟鬼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虽然知道,我还是忍不住抱怨。谁让他影响了我看风景的心情,当然,大晚上,外面的东西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出声儿了啊。”“什么时候醒的?”“一直没睡。”“不早说。”我绕到向铮的床边,从床底下掏出几瓶啤酒。他颇为惊讶,忍不住朝地下看了看。我粗鲁的叫他不用看了,里面多的是。“秦瀚达不知道吧?”他问我。“废话。”我熟练的用牙咬开瓶盖。“万一他知道了,你就说是我藏的?”“你还真不傻。”我递了一瓶开好的给他。“都多大了,他知道了也不会管的。”“懒得跟他废话。”他摆弄着酒瓶,一口不喝,我真不知道那破玩意儿有什么好看。我正纳闷儿的时候,听到他说:“五月份我还在墨尔本,怎么可能往家里藏酒。”原来他在看生产日期。“我没注意,秦瀚达也没你这么细心,发现不了。”顿了顿,我故意拿他开涮:“要不怎么说你不像他呢。”他不再说话,看不出他对这个问题还挺敏感。“行了,当老头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值得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