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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前面大叔身上散发的汗味弄得作呕,一时间竟然解释不清楚。
脚边一个有座位的男生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赶紧起身,说:“阿姐,你坐。”
她想拒绝,却被刚才说话的妇女拉着坐到了男生空出来的位子上,然后,全程和她说着各种怀孕的注意事项,她也只能尴尬的附和着。
“江河东到了,下车的乘客……”
车内响起来自己小区附近公交站到站的声音,她看了一眼和自己热情说话的妇女,略带歉意的说:“阿姐,不好意思,我到站了,该下车了。”
“哦哦哦,你到了,下车了。”妇女笑道。
“嗯。”她说着,也点了点头,起身,穿过人群,在公交车的后门下了车。
眼前,又是熟悉的景色,可惜,再过不久,这些东西都会在她的世界里远去,沥川啊沥川,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可她,内心里,却不在有任何的惋惜。
是啊,该留的人会留,该走的人会走,而她注定了漂泊,怎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而且这个世上,除了陆校青,再没有一个值得她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的人了。
想着陆校青,她内心的悲伤和自责又增加了几分,四年了,四年以来都这样,因为想着陆校青,悲伤着,自责着,痛苦着,可这是枷锁,她无法挣开的枷锁。
一路走着,进了小区,进了自己所居住的单元,上了电梯,到了家。
“咕咕咕~”刚打开房子的大门,肚子便不争气的叫起来,她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内心一阵苦笑,关上门,换好鞋子,将小包扔到了沙发上,挽起袖子,进了厨房,做了一顿简单的午餐,慢慢的吃着。
下午,还是老样子,打开了电脑,打开了某个码字软件,准备继续写着《最后一次喜欢你》。
码字的软件的主界面一弹开,她的小手挥动着鼠标,随即点中了《最后一次喜欢你》,码字的弹窗直接展现在眼前。
鼠标下滑,将整个光标定在了今天凌晨写到最后三个字。
“孙泽砾”三个字明亮着,躺在光标的前面,再一次勾起了她今天凌晨的回忆和梦里的一切,那是梦,但也是事实。
孙泽砾和陆校青,她已经模糊了界限,她把孙泽砾当陆校青来写了。
静静的看着着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