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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为何樊公公会如此轻车熟路的领她从后门进来。
“委屈姑娘了,主子也是不想惹出事端来才如此行事。”
樊公公长年混迹于宫中与王府,木柔桑的一点些微变化都落在他眼里。
木柔桑扯起一丝得体的笑意:“公公言重了。”
不论锦王爷是不是清楚苏瑞睿在他眼皮子底下设暗桩,她都不想牵扯进去。
心中却是又暗暗提醒自己得注意了,这个樊公公怕也是个人精,她先前不过是因为心中想法,脚步略迟缓了一步,这樊公公便察觉了,如此一想,越发的打起精神应对。
她随着樊公公再转过一个弯儿,进了一个包间,见苏瑞睿坐在一处茶桌边,上面已摆满了吃食,正独自饮酒。
木柔桑忙给他请了安,苏瑞睿摆摆手:“免了,虚!”
就他这性子,也只有木柔桑才明白,他说的是免了这些虚礼。
又见他指指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木柔桑坐下,这才挥手打发樊公公出去。
木柔桑面对他心中很紧张,又恨起自己窝嚷,明明应该理智挥慧剑,却总是被苏瑞睿牵着鼻子走。
苏瑞睿一直望着木柔桑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室内一时安静下来,与室外的热闹喧嚣成了两个世界。
木柔桑微垂着头被他盯得脸发烫,小手指不停的绞着手帕子,心跳如鸣鼓。
苏瑞睿端起酒壶大口饮酒,也不管那酒水是否淋湿了衣裳。
“你这是做甚?”她听到声音不对忙抬头,便瞧见了这一幕。
苏瑞睿不管不顾的继续喝,木柔桑见他不听,便要伸手去夺了他的酒壶。
一只刚劲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小手,他大大的手掌刚好包住她纤细的小手。
那滚热的手心,烫得木柔桑的小心肝儿都快要蹦出来了,她试图甩开他的大手,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你做甚,快放手。”
“不放!”
苏瑞睿红着一双眼低声吼道,犹如一只待捕食的黑豹,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紧逼,木柔桑一步一步后退,只到她的后背紧贴木柱。
她咽咽口水,紧张的问道:“苏,苏,苏瑞睿,你,你,你喝醉了。”
手心细滑的汗出卖了她的心思,苏瑞睿勾起手指在她的小手心轻轻滑动,只挠得木柔桑的心肝肺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