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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一出口,许如清又觉得不妥——无缘无故的要战胜任凯尧,这个理由不全面。要是被对方往深了揣测,后果堪忧……
“也为了成为澳城第一位女赌王!”
铿锵有力的当着任凯尧宣誓,许如清脸不红,心不颤,任谁都看不出她说大话的底气全靠强撑。
任凯尧抿唇,打量许如清的目光极具穿透力,就好像要把对方层层剥开,看个一览无遗才罢休。
双手插在西装口袋,围绕着许如清缓缓踱步,任凯尧的眼睛虽然没有定在许如清身上,可他每说一句话,就让许如清心里一紧:
“你知不知道——你跟我前妻长得非常像,仿佛就是同一个人。又知不知道——我前妻恨透了我,假使她还活着,估计跟你的想法差不多。再有——要不是陈经理提醒,我倒没在意,你外形出众,却只甘心当个荷官,似乎目的不纯……”
任凯尧毫不隐晦的,将埋在心底的疑问,一口气吐露出来——
然后,他停下脚步,逼视着许如清的双眼。
这一刻,许如清脸上不敢显现出一丁点情绪变化,心跳近乎停止,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
两人对峙许久,任凯尧才移开视线,许如清也整理好了应对的措辞:
“恕我直言,任总您的想法,太可笑了!女人就不能在男人发挥出色的领域奋斗了吗?就必须得依附于男人生活吗?我就是要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看看——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也可以!”
避重就轻的说着大女子主义的台词,许如清尽力演绎出一个当代女强人该有的气魄和风范,绝口不提她与任凯尧前妻容貌相像的事。
任凯尧勾了勾唇角,笑得高深莫测,一边点头一边评价:
“嗯,这个理由虽然冠冕堂皇了些,倒是很充分。”
这么简单就糊弄过去了,许如清反而心里没谱,她快速的瞥了任凯尧一眼,在明显注意到对方眼底的狡黠时,感到挫败又烦闷:
任凯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