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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法子?皇帝打算如何,迁都吗?”
“迁都?现在迁都都来不及。”徐卓冷笑道,“皇帝的意思,要让薛老将军出山,这不是异想天开么?”
“薛老将军?我祖父?”徐夫人失声道。
“除了他老人家,这世上哪里还有第二个薛将军。”徐卓把茶杯重重的放到一边的柜子上,“是不是异想天开?”
“我祖父年纪已经八十有二了!”徐夫人怒急,起身喊道,“暂且不说他老人家还那不拿得动刀,上不上的去马,仅说皇帝前些年做的事,他哪里来的脸再提我们一家!就因为一次兵败就灭付家满门,连我表姐的小女儿都不放过!当年是他听信谗言诛杀良将,现在后悔了?晚了!”
“夫人息怒。”徐卓起身扶徐夫人坐下,安抚道,“是我的错,不该提这些。早年皇帝听信谗言,被冤枉的不止付家一家。四海之内,可用的将才大多枉死,如今大势已去,亡国已是定数,我们也只有等了......只是至今没能打听到你姐姐女儿的下落,确实是心有不甘啊......”
沙场将士尸骨未寒,孟都城中的夜晚却依旧歌舞升平。对于都城中的世家来说,打仗是离他们太遥远的事,不值得他们忧愁。一个个酒肉纨绔白天人模人样的到私塾去读着根本看不懂的圣贤书,晚上就化身禽兽,将孔孟扔在一边一头扎进秦楼楚馆温柔乡,做着不知廉耻的浪荡事。偶尔有人说起连日的败仗和逼近的北疆军,那语气也宛如饭后的闲谈,与聊着哪家的老爷又取了小妾一般无二。
而在水月楼的后院一间小破屋子里闷热得很,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正帮躺在床上的女人擦拭着身体。小女孩儿擦着擦着,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小姐,您就从了候少爷吧,再这么打下去您会被打死的。”小女孩儿哽咽道。
女人已经疼的奄奄一息,听到身旁小女孩儿的话,却依旧强硬道:“不可能。”
“这都第四回了,铁人都经不起这样打。”小女孩儿摸了一把眼泪,拿起旁边的小手绢沾了点药粉,敷到女人身体的伤口上,女人瞬间咬紧牙,才堪堪止住尖叫。
小女孩儿看着心疼,坚持劝道:“小姐,您想想,这么下去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