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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从来就没有春天的样子,还老是下雨下雨的,看着就很不爽”。苏小沫就这样一路嘀咕着,顺便吹起了口哨。
这口哨当初是跟老绿学的,老白是苏小沫的铁磁,倒不是应该老白长得白,反而长得黑乎乎的,比苏小沫年长三岁,他们从一个巷子里面走出来,从小一起玩泥巴,爬树,捉毛毛虫吓唬女生,一路嘻嘻哈哈地直到上了大学才将他们分开,老绿不让苏小沫学吹口哨,总是说:“小丫头学什么口哨,老哥我才能吹知道吗?”
此时苏小沫就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我告诉你了你就知道了!”老白气急败坏地对苏小沫吼了起来。
“你告诉我我就要知道啊!”苏小沫扬起她那无辜的小脸眨巴着眼睛望着老白。
“死丫头,不准学就是不准学!”老白气得要揉乱苏小沫的头发,可是无奈苏小沫天生生的灵巧,轻易就躲开了老白的魔爪。
尽管有老白的“谆谆教导”,苏小沫果然“不负众望”地学会了吹口哨,这要怪也要怪老白,苏小沫拥有天生的叛逆因子,越不让她做的事她偏偏要做,而且会做的很好,这吹口哨就是,老白越催得紧,苏小沫就越学的快,在老白痛心疾首地教育了苏小沫三天后,老白经过操场的时候,看到了坐着高低杠上对着他吹口哨的苏小沫,然后下一秒看到苏小沫用眼神挑衅着老白在高低杠上笑的花枝乱颤,差一点掉下来,老白就彻底知道自己的教育失败了。
然后跑到苏小沫跟前说:“小丫头,老哥认输了,想来着吹口哨也不是人人都学的会的,老天既然给你这本事,老哥也阻止不了了,但是记住以后不能随便对着男孩子吹口哨知道吗?要吹就对着老哥吹知道吗?”
“不知道!”苏小沫惯性地回答到。
“死丫头,你不要气我啊!”老白气得把苏小沫从高低杠上拽了下来。
苏小沫然后就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老白,你好有趣啊,怎么这么搞笑啊!”
老白此时随着苏小沫一起笑,那些笑跟随着老白和小沫了十年。
也许没有高考,没有老白的不辞而别,也许没有那么多也许,老白和苏小沫还依旧在操场上扬起的灰尘中没心没肺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