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温暖知道他过年要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她放下毛巾就往外走。
男人上前一步,胸膛压下来,健硕的手臂擦着她的脸顽抵在壁柜上。
温暖猝不及防被圈住。
带着薄腦的指腹抚过她的泪痕,粗的触感霸道地让人战栗。
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霸道沉稳:“谁惹靳夫人不开心?”
“没有。”她颤声道,“角膜发炎,控制不住流泪。”
“是么?”
近距离下,男人锋利的五官侵略性很强,高眉深眼,挺鼻薄唇。
雄性荷尔蒙汹涌地往鼻腔里钻,钻进她每一个毛孔。
她有点招架不住。
“周嫂跟我说,天天前些日子差点从三楼摔下来,是你救的他。”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伤到哪儿了?”
她挪开视线:“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
男人压低了声音,舌尖落在她的耳垂上,呼出的热气炙热,语气带着压抑的嘲讽:“就这么喜欢孩子?还是因为那是他生的?”
温暖心口被扎了一下,尖锐的疼。
她小心地转移话题:“这次住多久?”
男人爱不释手地摩挲她的下巴,低沉喑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公司年终核算,回来修整一个月,到过年。”
过年他要去温哥华陪老爷子过。
也就是说,从现在的十二月中旬,到来年元月末,他都在家里。
在男人浓郁的荷尔蒙包裹下,温暖紧张到近乎窒息。
贴在后颈的炙热鼻息让她后背发麻。
离得太近了,让她从心里发慌。她攒了一口气,轻轻别开脸;“抱歉,我……今晚来例假,先让周嫂把客房收拾出来,等过去这几天·……”
落在耳边的吐息灼热滞了滞。
一声冷笑从鼻腔里溢出来,带着果然如此的嘲弄味儿。
男人醇厚的嗓音鼓动,发出令人胆寒的气音。
“不必。”
攥着她下巴的指尖松开:“我一会儿去公司。”
金属质感的音色带着天然的森冷凉薄,和刚才灼热的吐息大相径庭。
他觑着她,眼神嘲弄:“不愿意不用勉强,我看着烦。”
打开吹风机,剩下的声音都被淹没在聒噪的风轮里。
潮热气息逐渐消退,温暖腿软地站不住,几乎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