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的想要她的人、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想参与。
“我不需要男人。”说穿了,她是怕无法掌控自己的心。人心善变,在他蓄意搅乱一池春水下,她不能说对他没感觉,她怕他不安定的灵魂,万一哪天对她腻了,选择再次离家出走,对感情专一的她绝对会承受不住他不要她的事实。她要的男人,能力不一定要最强,但一定是会让她放心寄托终生的专情男子。
“难道你对夫妻关起门来做爱做的事不好奇?”紧闭的心扉遮掩不住她在他怀中绝不是清心寡欲的热情,他相信只要让她尝过阴阳交配的满足滋味,她会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那不是重点。”她避开他灼热滚烫的视线,试着不去想曾经发生过的事。当初的伤害随着他执意勾动一湖情潮下,她已慢慢淡忘,她的身体不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是对他有着很不一样的感觉,她说不出跟那一次不一样之处,她只知道身体是欢喜的。
“亲爱的老婆,做爱绝不是像上次那样,你太诱人了,我才会失控做出伤害你的事。”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万分后悔当初过于猴急,才会让她对婚姻生活破灭。
“不用在意我们被迫绑在一起的婚姻。你需要女人满足你旺盛的精力,放心,我做不来妒妻,绝不会过问你的情事。”他对女人的随便让她很失望,当时若是别的女人,她相信他也会迫不及待霸王硬上弓。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出不一样的个性,他可能习以为常,她看不惯,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让心灵保持平静。
“对你的老公这么没信心?”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他只能自做自受,要改变她的观念势必要花时间。
“这桩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何来信心之说。”一开始的出发点已偏,她务实的个性不奢求幸福的ending。
“既然做不来名副其实的夫妻,当个交心的朋友总可以吧?”他委曲求全,不让彼此找不到交集点。
“没问题。”她大方允诺。她可以认同他是她的夫,却做不来名副其实的夫妻,与其这样,倒不如各取所需。
“不要表现得太高兴,很伤男人气概的。”他爱面子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