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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孤零零,心里面有些不忍了起来。
也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她有些出神,竟是没有看到不远处秦妈已经拿了一件厚厚的小袄子,踩着一双新式的绣花的棉布鞋走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秦妈一面走至黎笙的身边,拿起那个小袄子给她披上,一面寻着黎笙的目光往归疯子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那个归疯子,你到底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当年我们黎家出了那样大的事的前一天,也是他,疯疯癫癫的在门口唱些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不是说这个人跟我们一家犯冲,只是他跟这金陵都格格不入,到底是离他远一点能够吉利一点……”
秦妈絮絮叨叨的拉着黎笙的手往家门口走去,却是这么一句话让黎笙怔了怔,半响,黎笙抬起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你说,当年我们家几十口人的失踪也跟归疯子有关?”
“倒也不是有关。”秦妈摇摇头,见黎笙一下子上了心只得缓缓道,“这归疯子之所以被人称之为疯子可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行为平日里面疯疯癫癫,还因为他白日跟晚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又兼之这金陵城中,但凡是有什么地方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他都好去走一走,于是乎,便也就称他为归疯子了。总而言之,这不是个吉利的人,小姐,你可离他远一点。”
黎笙点了点头,却是站住了脚,神色里面带了思索。
天已经蒙蒙亮了,不远处的东方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见亮了。牌坊楼的案子已经分明了,可是那桩她查了十几年的家案却是一直没有分明的一天。
“秦妈,我觉着这个归疯子是个藏着事儿的人。这些年,他或许是不吉利,但是他见过的事儿,走过的路一定是要比这金陵城内任何一个人都多的多的。”黎笙微笑道,目光又往回飘了一飘,“如若是日后有机会,我定是要跟他请教请教从前的旧事的。”
说罢,便淡笑着往府里面走去。
黎笙走路的步子很快,秦妈跟不上,却又被她刚刚到那一番话吓住,急得出了一头的汗,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只能一面擦着额角的汗一面说着些其他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