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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关系好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王戈从京城过来,就怕有人跟踪他,以至于,朋友相见却不能相认。
秦淮景道:“没事,以后总有机会感谢他们的。”
两人拿到解药,便脚步不停地往家回。
上山的路上,苏瑾又忍不住问了秦淮景一句,“如今朝廷是个什么情况父皇的身体还好吗”
虽然他们住在山林里,但苏瑾知道,秦淮景和京城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他不可能完全不管那边的事情,也可以不管。
他最尊敬的父亲生着病,朝廷上又被皇后党派控制,他想立秦淮景为太子都不可以,只怕圣旨还没有下达,他的命就要断送在皇后那一派的人手上。
就是因为不放心,秦淮景才让慕白回京城保护皇上。
这些事情,还是秦淮景前些日子告诉她的。
“父皇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朝廷暂时也还算安静,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大事发生。”昨天下过雨,上山的路有些湿滑,秦淮景怕苏瑾摔着,一直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苏瑾抓着他的胳膊,又继续问:“皇上还在追捕我们吗”
秦淮景顿了片刻,点点头,“他并不想杀你,抓你是想逼我去夺皇位。”
苏瑾看得到秦淮景眼底的哀伤。她明白他,他这辈子最不想做的,就是和大皇子兄弟相残。他一直很喜欢他的大哥。
苏瑾紧紧地挽着秦淮景,温柔地安慰他,“没关系,我们住在山上,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
秦淮景笑了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是,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
回到山上,秦淮景休息了没一会儿,就又开始去弄房子了。
苏瑾把洞子简单地打扫了一番,叠被子的时候,忽然发现被套的夹层里面,藏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她微微愣了下,伸手进去将东西给摸了出来。
苏瑾看着手里这个绣着鸳鸯的荷包,气笑了。
将东西攥在手里,她大步往外头走了去。
秦淮景还在那儿拿着剑割竹子。
苏瑾走过去,将手里攥着的鸳鸯荷包使劲往他身上一扔。
秦淮景怔了怔,拿着东西看了一眼,立刻眉开眼笑,“娘子,你送给我的啊你的绣工比以前精致不少呢。”他嘿嘿一笑,如珍宝似的捧着那荷包凑到鼻尖,深深地嗅了嗅,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