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灰袍男子“啊”了一声,一口气难平,愤恨地冲到了那带剑男子面前,“你可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可是你。”带剑男子猛然起身,登时就拔起了剑,二话不说就向灰袍男子刺了过去,那灰袍男子显然也是个练家子,轻巧躲过,伸手一抓、一扭就把那男子的手给反剪到背后,只听“啊”的一声痛叫,那男子的手竟然脱臼了。
同伙被欺负,那其余两个带剑男子立马拔刀相助,灰袍男子立马就更那两人打了起来,场面开始蔓延,很多茶客不想惹祸上身,急急忙忙跑了。
灰袍男子寡不敌众,节节败退,眼看招架不住,杨秀清立马到他身边,手一挥,一股粉末便抛了出去,那两个男子立马睁不开眼。
“快跑。”杨秀清抓起灰袍男子的衣服就跑。
跑到小巷,杨秀清忽然停下来,“大叔只要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就可以到任何地方。”
灰袍男子也不多话,道了谢立马往前跑。
杨秀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李嬷嬷看到自己,加上刚才的场面,定会以为自己是被劫持的,这样就可以缓两天了。
要想要找到证据,就得去那门生的家里找找,只是自己却不知道那门生到底住在哪里,思来想去,还是要去牢房一趟。
虽然偷盗不好,如今也是没办法的事,杨秀清顺了几个有钱人的银子,买了些好菜去牢房,给了牢头好两银子,这才让她进去。
牢房一如她记忆中的模样,阴冷、潮湿、空气中散发着霉味和酸臭味,常年见不到阳光,这里死气沉沉,只是偶尔的一声痛苦的呻吟就让人胆战心惊。
梁太傅被独自关在一间牢房里,杨秀清根据狱卒的指示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果真看到正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披头散发的男人,赫然就是梁太傅。
一声爹忍不住要叫出口,杨秀清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多久没见到爹了,爹死了有十年了吧,她几乎都要忘记了爹的模样,如今再次见到,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太傅,太傅……”
梁太傅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满脸担心地看着自己,那眼里的情绪,分明有着真挚的痛意和怜惜。
“你是……”梁太傅不记得认识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