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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望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不禁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擦掉头上的虚汗。
我左右环顾一眼,发现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看来现在还没下课。
回想着刚刚的梦,我表示已经习惯了,任谁天天做这样的梦怕是都会受不了,然而我不同,小时候跟着外婆什么脏东西没见到过,一个梦还不至于让我大惊小怪。
感觉到脑袋已经不晕了,我也知道自己已经退烧了。
要不是发烧,我也不会在下午没去上课而在寝室里睡觉。
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指尖却突然一阵刺疼。
我反射性的缩回手,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颗血珠,而且似乎越来越大。
我皱起眉头,翻开被子,用另一只手在被子上抚摸着,果然,被子里有一根绣花针。
把针抽出来,我心头不禁浮现一股怒气,肯定又是方梨。
方梨和我是同寝室的同学,自从上次方梨让我帮她写论文,我没答应,她就开始明里暗里的针对我,现在竟然连放针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我心里想着晚上一定要和她要个说法,不然她一定把我当成软柿子捏了。
我翻身下床,脑子里不禁想起前几天逛街的时候,一个路边算命的老婆婆还说我这几天会有血光之灾,这下好了,真被她给说对了。
来到洗手间,我感觉脖子上的吊坠反到后面去了,反射性的用那只受伤的手去拉回来。
指尖又是一阵刺痛传来,我懊恼的发现吊坠上竟然沾上了血渍,于是立马心疼的用衣服去擦。
这块古铜吊坠是小时候外婆送我的,因为我小时候总是能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外婆就不知道从哪拿出这块吊坠给我,然后这么多年,不管白天夜晚我总算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说到外婆,她可厉害了,我一出生就不知道父母去哪了,只知道是外婆养我长大的。
外婆是我们那块地方很出名的神婆,绝对不是招摇撞骗的那种,外婆什么都知道,替村里和邻村解决了很多古怪的麻烦。
把吊坠上的血渍擦干净,我又拿出纸巾把指尖的雪血擦掉,在翻出创可贴贴上。
我哼着歌用毛巾擦拭着脸,望着镜子里那个留着厚重留海的少女我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了笑。
说起来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