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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的女人,而且拉我下到地里的那个还可能不是女人,另一个就更厉害了,她可能直接就不是人。
一个把我拉下地,一个给我垫了底。
有没有可能……这是同一个?
我没办法下结论,毕竟线索太少。
我对着马呈呈说道:“我掉下来的时候砸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但是这个女人最后不见了,我不知道她是人是鬼,其实……我觉得她应该不是人。”
我指了指顶上,“从上面掉下来是很高的,要是没个垫底的我指不定就摔死了,这事要说也玄乎,我摔下来,就是有人垫着,冲着快二十米的高度,我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马呈呈点了点头。
我用钥匙在山里画了个小人,又用几条波浪线来代表这是‘她’而不是‘他’,“那这个女人就算是一个疑点了,我们留心点。”
马呈呈应了一声。
我收起了钥匙,“还有红绿泥鬼,还有那个人偶,还有这个鬼门关,这到底是哪啊?你说往关里走,怎么走?”
马呈呈屈起食指抵着嘴唇,“我趁着亮跑上来看到了,你也知道这是关,而不是门,我猜这是这样的,有什么机关,我们一触动,这门就翻开——它总不可能支棱出地面或者缩进土里吧,我觉得咱们得找找,那两个人偶指的都是下面的陡坡,我们下去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马呈呈起身拍拍裤子,无意地嘟囔一句,“这里面什么都是成双成对的,两个泥鬼,两个白面偶……”
我苦笑,确实,我不也遇到了两个女人吗?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我这出戏还真是唱得分外精彩。跟着马呈呈往坡下走,我没话找话地问她,“刚刚那个亮光是怎么回事啊,你说道说道。”
马呈呈照着路,“底下应该是有什么易燃易爆的东西,被掉下去的人偶头点着了。”她的语气有些失落,“其实我跑上来是看到东西了,我看到了一个女人,正跟着她,谁知道她一晃就不见了……”
我打了个寒颤,“打住,这黑黢黢的,你又扯个东西来吓我。”
马呈呈叹了口气,语气更加失落。
“可是那个女人,我认识啊。”
我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你认识什么啊,你怎么刚刚不说呢??”
马呈呈转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