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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和柳洳茵交换一个眼神。
柳洳茵把自己手上的文件袋甩在萧锦瑟面前,两手撑着桌面。
我觉得萧氏现在应该可以易主了。
怎能说?萧锦瑟并不慌张,接过她丢下来的文件,翻开看了几眼。
这份是股份转让书,萧如海在进医院之前和我签下的。所有人都看向柳洳茵,她从容地接受四处投来的诧异的目光。
萧锦瑟面无表情:我爸会把股份转让给你这种人?
她算是不信,萧如海再糊涂,也不会拿着自己毕生的心血来随意亵玩。
股份转让一件事,非同小可。
怎么不可能?我是他明媒正娶的萧太太,萧如海就算意外去世,他的财产第一手的继承人也将会是我。
所以,这就是你和江沅两个人设计我爸的理由?萧锦瑟眼中透出冷芒。
柳洳茵被她说得一噎。
锦瑟,你不想要承认这股份转让书是一码事情,血口喷人又是另外一码事情。江沅不悦道,手紧紧地握起,发出清脆的嘎拉声。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很快就见分晓了了。萧锦瑟坦坦荡荡,抬手拨出一个电话,是给萧如海的专用律师,言振华。
萧如海有没有签下合同,言振华一来便知。
挂断电话,萧锦瑟用余光关注着柳洳茵和江沅的表情,并不见任何慌张。
不好意思,来晚了。温润的男声入耳,萧锦瑟抬头看去,言振华西装笔挺的,脚下的皮鞋锃亮。
没事。萧锦瑟抬头,把文件丢给他,麻烦言律师看看,我爸是否签过这样子的合约?
言振华接过她递来的文件看了几眼,脸上并未有多余的表情:这一份文件总裁之前是签订过。他说到这里话音一顿,江沅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喜色。
但是具体内容和这一份又不太一样,所以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辨别真假。言振华又开口不紧不慢地说,江沅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所以您现在的意思?
既然是暂时还没有办法确定,那就得麻烦你们两位拿出其他的更加有力的证据来,否则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言振华从容不迫,看向对面的两个人。
都多久之前的文件了,我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柳洳茵在旁边忽然笑了,谁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在匡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