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他好奇地看了看周围一整堆围着他看的人，迷茫地挠了挠头。
脏老头猥琐的小眼微微一眯，成了一条缝，道，"不可以。"
"可是我来这里，就是来看剑的。那个人的剑，如果不是来看，我何必来？"林十二的目光温和如水，又坚定如山。
师父好像说过，有幸入启院最不能错过的，就是这剑迹了。
林十二脑中回想着师父的话，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藏着那封信的袖袍，也不知道那庄羽在不在这启院里，若是在，正好把信拿给他，那再好不过了。
也不知道师父让我千里迢迢地入京来，把信拿给他是要干什么。
"哪怕死？"
脏老头的话把林十二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哪怕死。"
脏老头小眼一眯，瞳孔微微放大，随即很快平复正常。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好吧，不听老人言，但愿你能活着出剑迹。我看你，进去了站都站不稳。"
"嗯，那我不站了，爬着出来也算是出来吧。"林十二摸了摸脑袋，嘿嘿傻笑道。
"妈的，进去！"脏老头一噎，骂了几声，一脚就把林十二踹了进去。
丁一看着里面的林十二皱了皱眉，轻蔑的摇了摇头，看着他傻傻的背影多了几份的鄙夷，冷嘲一笑："嘁，就会耍嘴皮子功夫。可别刚进去就跪了……"
脏老头随手敲了一下丁一的脑瓜子，“叨叨念什么呢，进去！”
于是，今年京城中入启院的另三十八人，陆陆续续地走进了那个人的剑迹，独属于那个人的世界。
山壁很普通，不过是寻常的断崖罢了，但是纵横在山壁上的斑驳剑迹让人未望而凛然，众生俯跪在那个剑中人的剑迹前，微微颤抖丝毫不敢抬头，只感觉寒风拂面，越刮越疼。
脏老头侧身看着一众学生，没有俯跪，但弯腰行了一礼，神情也透着一股紧张。
林十二一开始就淡淡地站在最后面，微微地低着头。
脏老头看着林十二，眼睛又一眯，心下期待又暗自怀疑。
周围的学生也偷偷的朝着林十二张望，玄力尚浅的只睁眼一会儿便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只能紧紧地闭着眼睛。
一炷香很快过去，所有人都感觉压在身上的剑气越来越凛冽，但脏老头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