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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人还怕什么感冒。
真是大言不惭,其实她怕死了感冒,不止如此,她还怕极了死。
她发过誓要活的五光十色,亮瞎宋衍和他那白莲花的狗眼。
她爱他的时候,能奋不顾身,能轰轰烈烈。
不爱的时候,宋衍这两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晦气!
正如这一年来,她杜绝了有关宋衍这个人的所有消息。
闵夏染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意,似是撒气般的走进一楼的浴室,重重的关上了门,震的墙面都似在颤。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因为客厅没有开暖气的缘故,冻的闵夏染一个激灵,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拧了拧眉头,趿着浴室的拖鞋,啪的一声将窗户关牢。
空气中还是凉飕飕的,她去开了暖气,又从酒柜了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
即使回到老宅,酒也喝了,醉也醉了,她还是失眠了。
她一闭上眼,就是炸药被点燃,死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逼近她时那无比放大的恐惧感。
而睁开眼,她又能看见宋衍那张无情的脸,头也不回的拥着关霖在硝烟中撤退。
天从墨色逐渐泛白,雨声逐渐消弭。
她扶着又沉又涨的头在生物钟的作用下从床上爬起,拿出手机望了眼时间,还有数封未读邮件,放下后进浴室冲了个澡。
化妆,挑衣服,前后半个小时刚好。
虽然状态不佳,但是闵夏染还是把气色调至到无懈可击。
一上车,她就打开平板,边浏览邮件边对助理说:“帮我打听一个人。”
没等助理回应。
闵夏染报出一个人的名字:“关霖。”
声音寡淡又冷漠,透着几分恨意。
钱明昊点头:“好的。”
下车之前,闵夏染又交代一句:“三个小时内资料送到我办公室。”
钱明昊习惯了闵夏染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完全是继承了老闵总当年的风范,他能怎么办,闵总说一,他敢偏零点五?
不敢。
闵夏染给了三个小时,钱正昊就要在两个半小时内搞定。
办公室内。
闵夏染一目十行的看着关霖的资料,眉头微蹙起,看着模样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是问钱明昊:“她没跟着宋衍去地中海?”
钱正昊整理这些资料的时候,早就看过了比这些多更多的资料,不然才不敢送过来。
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