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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多给一点关于徐继东夫妇的信息吗?”
赵砚塘换了只手捏佛珠,缓缓点头:“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他能给多少……但这是你的需求,师傅一定尽全力帮你。”
要不是看到赵砚塘眼中他熟悉的那种带着算计的光,顾北南早就感恩戴德了,他沉默地等了一小会儿,果然听见赵砚塘说:“小顾……码头那边又有一批量很大的货,你抽空帮我跑一趟吧!报酬不会亏待你的!”
顾北南也只能点头答应:“好,我知道了。”
赵砚塘给杯中添茶,笑着摇头感慨:“哎呀,你对这个徐潇潇,真是痴情啊……都这么久了,她父母都放弃了,你还不肯放弃。”
“如果不是我,她大概不会出这种事,”顾北南目光放空,愧疚地说,“痴情已经谈不上了,我想给自己求个心安,也希望她能瞑目。”
“毕竟,我这辈子,亏欠的人太多了。”
……
山河今晚座无虚席,穿着深黑大褂的赵敬言和顾北南站在台上,这场主要以赵敬言单口为主,顾北南偶尔会搭搭话。
赵敬言:“乾隆这首‘罗锅儿诗’是这么作的:‘人生残疾是前缘……’就是说呀,人若有了残疾,那是前世注定的。”
顾北南:“这是宿命论?”
赵敬言:“当然啦!您别忘了,这诗是二百多年前,封建皇帝作的。他不可能有唯物观点。如果乾隆皇上作诗全用这词儿——‘长江流水起波涛,泰山压顶不弯腰……’哎,那……您听着就别扭啦!‘人生残疾是前缘,口在胸膛耳垂肩。仰面难得观日月,侧身才可见青天。卧似心字缺三点,立如弯弓少一弦。死后装殓省棺廓,笼屉之内即长眠!’”
口若悬河后,台下一阵掌声和叫好声。
吧台边的于小野听得云山雾绕,嘀咕:“今天的相声一点儿都不乐。”
林飞笑她:“你这就不懂了吧?这说的是刘宝瑞的经典相声《官场斗》,我爸以前就很爱听。说的就是刘墉,刘罗锅平冤案的事。好不好笑另说,你得听其中的讽刺意味。”
于小野撇嘴:“听不出来……”
完了又笑嘻嘻地补一句:“倒是看出来我男朋友真帅。”
林飞:“得,当我没说……”
收场后眼瞧着赵敬言一人儿去了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