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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珺躬身去扶杨妗儿。
“你笑什么!”杨妗儿看到霍长珺这副模样,仿佛在嘲笑她的丑态。
“我笑你可怜,对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人也会如此害怕。”霍长珺眸中充满冷意,嘲讽至极。
杨妗儿似是癫狂了一般,拾起地上的瓷片在霍长珺的脸上划了一道。
“啊!!”猝不及防,霍长珺嫩白的脸上顿时生出一道血痕。
杨妗儿扔掉带血的瓷片,笑出声来,“毁了你这副容貌,看太子殿下还会不会在乎你!本宫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霍长珺立即用丝绢捂着伤口,“你这个疯女人!就算你毁了我的容貌,太子殿下也不会爱你至深的。”
临疏悄悄走到霍长珺身后,一记闷棍把她打晕。几个小太监赶忙把她装进麻布包,悄悄运走。
卫嬿和等在殿外的宫女迟迟不见霍长珺出来,进殿以请安为由察看。
遍寻了大殿,只有一地的碎瓷片。卫嬿看到几片带血的瓷片,格外关注,但见杨妗儿的膝盖受伤,排除了霍长珺被人暗害的可能性。
可不见了一个大活人,卫嬿身为近身侍卫责无旁贷。
东宫都翻了个遍,可就是不见霍长珺的下落。几个小太监趁着夜色扛着一个麻布包被途径的侍卫撞见,眼看事情要败露,几个人赶忙把麻布包丢在掖庭外的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匆匆逃走。
夏夜蝉声聒噪,掖庭的两个粗使嬷嬷将麻布包扔进杂役宫女的寝室。
还未睡熟的宫女纷纷起身围了上去,打开麻布包就见一个浑身是血,看不清面貌的女子,许是犯了宫规的宫女。
“醒醒、醒醒……”小宫女喂了霍长珺一点水,轻轻拍打她另一边还算完好的脸。
霍长珺睁眼,烛火摇曳,嗓音沙哑的问道:“这是……哪儿?”
“掖庭。”小宫女扶着霍长珺的臂膀坐起身,拿出一个布包,取出药瓶和清水查看霍长珺脸上的伤口,“我叫眠儿,掖庭里都是最低下的奴婢。我只有这些低劣的疮药,还请姑娘忍着点。”
“谢谢。”
说完霍长珺便闭上眼,杨妗儿还真是毒,在这里她怕是活不了多久,看来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一夜惊恐未定,斜倚小窗到天亮。
霍长珺随着婢女们一道去院子里杂役,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