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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
千冷珏在某大门前停下,门匾上大大的“静王府”三个字,沧桑古朴,从时间中沉淀威严的气息。
一褐色衣袍男子从中走出来,恭敬道:“暗王!”
嫌弃地看着像个死鱼的顾惜画,千冷珏豪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给褐袍男子:“梁管家,你安排一下。”
话音落完,如风一般,原地早没了那黑色的身影。
褐袍男子对此见怪不怪,暗王就是暗王,没什么做不到的,带着顾惜画消失在门口。
某小院内,一玄衣姑娘正在练剑,察觉到某处的波动,姑娘冷冷一笑,举起剑刺向某处。
来者正是扛着顾惜画的梁管家,此时锋利的剑已经指在他喉咙处,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微笑:“岚柒姑娘的剑术又有长进了。”
姑娘收回剑,看了眼顾惜画:“梁管家大半夜的有何事。”
男子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几句后轻轻嘱咐:“目前先让她和你一起住茯苓苑吧。”
茯苓苑外,两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明眸皓齿玉树临风。
穿着浅绿色衣服的男子道:“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他旁边的男子双手抱胸,一袭玄色袍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梓铭,让那丫头来帮我熬药吧,不然我总是闲的慌!”
陆梓铭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黑夜中没有一丝的波澜:“肖暮兄你开心便是了。”
顾惜画一觉醒来已不知是何时,床边整齐叠放着两件蓝色的衣服,看这类型,像是古代丫鬟的样式。
我去,连丫鬟的衣服都比她身上的衣服好。
她打量下周围,需要的东西应有尽有,果然有钱人是不一样。
对于昨晚的事,她微弱的意识还留存一点记忆,却是迷迷糊糊。
顾惜画换了衣服,随意地梳洗下便要出门。
刚来这里什么也不知道,还是打探好情况再说。
还未到门口,便与迎面而来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顾惜画打量此人,大约是不惑之年,却是精神抖擞,褐袍把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健朗,一点也没有四十岁中年大叔的模样,昨晚梁管家的印象与他重合起来。
梁管家细细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线:“姑娘如何称呼。”
“顾……顾惜画。”此人不简单!顾惜画心里道:笑面虎。
“顾姑娘,这里是静王府,我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