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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死。”
“你都做这行这么久了,张开腿对你来说就这么困难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床上你可浪呢!老子现在欠钱了,就等着救命,你还说爱我!”
冰冷的日光下,帅气佣兵屠夫逮畜生一样揪着玛利亚的衣领,发出了丧心病狂的威胁。他斯文俊朗的脸上显现出了毫不相符的狰狞恶毒,目光粗暴且无情。
可怜的玛利亚眼睛翻白,细嫩的脖子被他掐着,整个身体悬空,脸色发青咳嗽泪流不已。
一些路过的佣兵工人个个围在不远,眼神兴奋期待。一般凑热闹看见女人,很容易出现剥掉衣服的香艳场面,平时要看这些姑娘的腰肢可是要钱的,这让他们满心期盼。
玛利亚就是金鹅酒馆的员工,下午的时候老迈克尔总是要出去购买厨房的材料,对这个可怜的吧女,酒馆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杰弗森手舞足蹈地向酒馆的人介绍情况,末了啧啧有声,连说要不是担心老迈克尔回来,很有可能就可以欣赏到春光大泄的大好场面云云,厨房的几个流氓也大喊“可惜可惜”,这时,刚做完事,顺便听完故事发生地点场合的弗洛名悠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然后就是一阵尖叫和风暴,等尘埃落定,弗洛名悠抱着比他高不少,正死命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的玛利亚回到了酒馆,腼腆的对众人笑了笑,飘逸的重新回到大厅招待客人。
那个斯文俊朗的帅气佣兵连同他的禽兽团友横七竖八的躺在道路中央,个个冻成了几坨大号冰块,每个人脸上都保持着完美的震惊和恐惧,为阻碍劳伦西交通事业做出了无与伦比的贡献,很快就有不耐烦的马夫把几个人丢到了不远的垃圾池。
据说帅气佣兵当晚又带了团里的朋友来堵弗洛名悠,金鹅酒馆所有人都深刻的记得,这个皮肤白皙,很有向小白脸方面发展的小男孩那一晚特地问兼职仓管的麦基借了一堆麻绳,没有人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第二天的劳伦西日报标题登出了《无名裸男悬挂红石广场,疑似行为艺术》这个标题。
那个在十几米雕像上面吹了一夜冷风,目光像老年痴呆的,脸色如茄子的裸体狂可不是帅气的克塔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