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般，也不说别的，一直在重复着说不可能。
厌离看着她这幅模样，心中又怒又疼。
叹了口气，他走上前伸手抚上衡玉的头，放缓了声音哄道：“玉儿乖，同我回去，姆妈很想你。”
“哥哥……”
衡玉隔着朦胧的视线看着厌离，鼻间酸涩。
“你，是谁？”
突兀响起的声线打断了缠绕在衡玉和厌离之间的温暖气氛。
而厌离就算不回头，瞧着衡玉倏然间僵硬的神色，便已然知晓来人是谁。
“上清大师，久闻大名。”
厌离眯着眼，打量着上清，这个夺走了衡玉全部心神的存在。
不可否认，他确实艳丽无双！
可这并不能抵消从厌离知道衡玉对一个和尚动心之后的震惊与怒火！
上清只是看着他落在衡玉头上的手，而后移落在已经碎成两截的枷锁上，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衡玉施主，你若逃跑便是承认了清广寺之事乃是你所为。”
“我没有……”想逃。
“不走，难道等着你将黑锅尽数栽赃在她身上么？！”
厌离斥断了衡玉辩解的话，不悦的扫了一眼她，迎上上清的目光道：“上清大师，你敢说你不知晓此事并非衡玉所为么？”
“……”上清沉默了一瞬，启唇道，“没有证据之事，贫僧不敢妄言。”
闻言，厌离冷笑了声，看着上清的目光也越来越冷。
而一旁的衡玉闻言脸色也是暗了暗。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上清大师，你莫不是忘了那日可是你亲眼看着清广寺的僧人高高兴兴的将衡玉送出的寺庙。那之后清广寺又去了何人你当真不知？！”
厌离半分不让，他出巫族不久，可衡玉三年内做过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同样的，衡玉如此在意的上清，他也不会不闻不问。
只是没想到，会瞧出这么大的龃龉！
上清闻言下意识的看向衡玉，同她的目光纠缠在一处。
而此时的衡玉，却恨不得从没有和上清对视。
因为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愧疚，一丝不该出现的愧疚！
所以……厌离说的是真的。
上清从来都知道她无辜，只是不替她辩解罢了。
可是为什么呢？
衡玉不懂，这三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