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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劫啊这是!
张口就几百两,还有废点口水就敢要钱!卧槽要不要脸!
晋平公内心如火山海啸,滔滔不绝,面上却只能泪流满面,捂嘴低声抽泣着。
北凤珏若有所思的盯着容月看了一小会,清冷的眸子似乎染上了半分笑意,随即淡然如天神临世般的道:“五千两。”
天神掉进钱眼儿了。
晋平公欲哭无泪,诉苦无门,自尽无胆,只好一咬牙,憋住一口即将吐出来的老血,“是,是。”
你以为此事结束了?
不不不,天神大人微微蹙了蹙眉,仿若不经意的瞥了眼那群受伤的将士:“你亲自送来。”
什么!!
晋平公如遭雷劈,还是九雷轰顶的那种。
这不是相当于昭告所有人,他给儿子挨揍交学费了吗?
面子不要了?尊严不要了?魂淡啊!
然而,晋平公没有机会哭,只有被丢出去的份儿。
待这场闹剧收场,北凤珏优雅的从虎皮椅上起身,正准备转身,眉头忽然一蹙,扭过头来面色冷漠的看着容月,“你进去。”
容月:“??”
什么意思?
守在一旁的季恒实在是担心容月一个不留神就惹毛了自家侯爷,连忙解释道:“容小姐先进去吧,侯爷有些事要处理。”
容月哦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一边往帅帐内走,一边理直气壮的吩咐:“我要吃燕窝,咸水鸭,烤乳鸽·······”
季恒的眉头一阵隐隐的抽搐,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北凤珏的神色了,好在容月进去后,像是喊累了似的,闭上了嘴。
北凤珏迈着修长的腿儿,像走在云端似的走到教武场中央,忽然回头对季恒道:“去把她的嘴塞上。”
季恒领命,进了帅帐。
容月当然不会让人把自己的嘴巴塞上了,不就是不说话么?
哼!本可爱能伸能缩,正好歇会嗓子!
帅帐里头十分的简洁,一张桌子,一张随军的床,床上也就只有一床随军的被子,分明是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行军的大帐,可是里头总是透着股尊贵的气息,让人一进来,脑海里就联想到北凤珏那个人。
容月揉了揉跟她人一样疲惫的眼睛,突然,营帐外,传来了棍棒的闷响声。北凤珏的冰山雪莲现世人间的声音混着这棍棒声,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