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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说完,我一脚踹上了树干,发育还不完全的小树晃动了几下,某个欠抽的孩子便摔了下来。
才五岁骂什么shit阿你!
“喂、你说谁浩克,是要惩罚谁阿混蛋!”我一把抓起他的领子,右脚举起踏在他的膝盖上,就是一阵吼。
他笑笑的,没带恶意,就只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而已:“阿阿,不要那么粗鲁嘛。”轻轻的,他似乎没有用力,却轻而易举的扳开我的手。
我呆怔的抚着被这个莫名奇妙的白痴握过的部位,触感有些粗糙,是一双常做事的手。
“嘿嘿,我叫季影,季节的季,影子的影。”
“……”
这丫是秀逗了?好端端的自爆姓名干啥呢?
“不要沉默,回报自己的名字是基本礼仪吧?”
我很想一脚丫就给他下去,但想当然尔他一定躲的掉,我又懒,小时候几乎不做无谓的挣扎,我翻白眼:
“神山映月。”
“蛤?什么月?”
“神山映月。”那时候来到台湾才一年多,就只有我的名字,咬字就是不清楚。
“到底是什么月啦?”
“映月啦,你耳苞喔!”
他也两眼一翻,逕自决定了我的名字,“随便啦,就叫你月儿好了,嘿嘿。”
然后,这个名字让我繫在了心上,魂牵梦縈了一辈子,虽然那一辈子不过才十几年。
我还以为报完名字之后,咱们就拍拍屁股,茫茫人海中再也不相见了,但是……
“夭寿喔!你怎么在这里?”
我正在扫门口,突然看见那欠抽的从对面房的门口闲然的晃出。
他扬起了天杀的笑容:“当然是我住在这里阿!你现在才发现?”
“OMG……噩梦阿……”
“欸,你连名字都不太会说,怎么我们台湾的脏话骂的那么顺口?”
……
“你不知道吗?要先学会一个国家的语言,就得先学会它的脏话……靠之。”
“还有这样的喔?”
“是阿。”
或许,我可以忍住不那么讨厌库洛洛,最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偶尔我能在他身上,找到季影的影子,让我熟悉的好陌生。
还有眼前这个叫我月儿的侠客。
“在想什么?”他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有,随便乱想而已。”
他又瞇起了眼,每当他出现这个动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