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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个小孩。说要写文书。”
宇文刑问道:“六爷?”
刘文斌点了点头,笑道:“是呀,就是六爷,六爷带着两个力士往我摊子前一坐,就拿出一两银子出来放在我的案桌之上,说是要写文书,当时我见着一两银子就觉得很多了。接下这么一个活,可够我用上一月了,我问他,要写什么文书,他说写雇佣文书,写完之后六爷却没走,还是笑着坐在那里,我问他还有什么要求,他却说要再写一份,我看着那一两银子又看见那两个力士,我只能听着,又写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六爷看着我,然后笑着说,再写一份,我觉得六爷在耍我,但那银子可不会假,一两银子呢,我只好又写了一份,我把文书写了,但六爷还是没走,我问他还有什么事没有?六爷说这雇佣文书的落款还没写呢,我说,文书是这样的,文书里雇主、佣人、保人处,还有每月给事都是留白的。”
刘文斌看了看众人道:“六爷拿起笔来就在雇佣人上面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了,然后就拿给我,说自己是赌场里来逼债的,如果还不能还钱只能抓人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六爷还说,他有一家妓院,里面就少一个卖屁股的。”
宇文刑大声得笑了出来,道:“我青楼里还真少这种人。”
刘文斌撇了一眼宇文刑道:“六爷说,这里有三张雇佣文书,叫我签了就是,我说,我家里还有一个病重在床的老母无人照顾,如果她有人照顾我愿意一辈子为六爷做事来还债。当时六爷就笑了,于是在三张文书上把给事给写上了。第一份文书第一年无薪,第二份文书是第二年的每月银一钱二,第三份是第三年的每月银一百两。我看着都不可信。”
富商一愣道:“一百两还一年?我们给六爷也做了三年的事了,每月不算分红,只算给事的话最少怎么也有个一百两银子吧。”
刘文斌笑道:“谁说不是呢,当时哪里会知道现在有这等身价。我说,这文书真不能签,主要是家里母亲没有吃食,六爷说,赌坊里包吃住,每日拿几个窝窝头回去还是有的。然后,唉,六爷让那两个汉子逼着我把文书签了。”
富商笑道:“那等于卖身了?”
刘文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