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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她还有救么?”
江沐然带来的白发老者望见梁若溪的面色后,急忙在她腕间搭了一块白纱问诊。
“咦……”老者在梁若溪的手腕上摩挲良久诧异道:“这位姑娘的脉象浮浮沉沉,并非‘脉阴阳俱停’之像!”
江沐然站的老远,他根本听不懂大夫说的是什么,不耐烦地问:“到底怎么样了?”
“回禀王爷,她想必还要将养些日子,老朽这就开几服药。”
大夫说完拿起纸笔刷刷点点地写了满满一张,摊在王爷面前满脸堆笑道:“按这个药方不出七日必定见效!”
江沐然摆了摆手吩咐丫鬟去抓药,心里为自己找借口:要不是因为回门拜访梁大人,他才不会管这晦气女人,更不会多看她一眼。
“知道了,只要死不了就行!”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
梁若溪看着走远的两个人,得意地拿出压在腋下的方巾,心里无限的鄙夷:这庸医,连偷偷压脉的小伎俩都不能识破,还敢来王府骗吃骗喝。
她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却十分清楚这病已无大碍,悠闲地靠在牙床上享受着午后宁静时光。
刚睡没多久就被小丫鬟轻轻推醒。
“王妃,您该吃药了。”
梁若溪听见丫鬟怯怯的呼唤声,她懒散地睁开双眸,一股刺鼻的中药味飘来她不禁微微蹙眉。
小丫鬟贴心地问:“王妃,您要是觉得药苦,奴婢给您弄些蜜饯去!”
“我胃里有些不舒服,你去给我弄碗稀粥!”
梁若溪轻巧地支开小丫鬟,拿起药碗仔细地闻了闻,心里咒骂道:该死的庸医,这十几种药喝下去不得毒死她。
她心中闪过一丝狐疑:这庸医难道和第三者凤依依沆瀣一气?他们算计好了来陷害她?
连忙起身将药一股脑地倒在了花盆里,末了,还在嘴角抹了些药汁。
她受的屈辱实在是太多了,还差点连小命都丢了,刚从鬼门关捡回条命,必须时刻警惕。
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米粥和休息,至于苦涩的汤药即使对症只能起到辅助疗效。
梁若溪看见迈着碎步走回来的小丫鬟,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嘴角的药汁,有气无力地说:“为我忙前忙后真是辛苦你了。”
“王妃折煞奴婢了,这些都是玥儿的本分,不敢言辛苦。”
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