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顾之恒眸色淡漠，眼底闪着一丝不耐，可现在，他对她说出相似的话语，她却做不到漠然置之。
顾之恒微微垂下眼眸，晶亮的眼眸内倒映出她的模样。
温怀馨抬眸，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顾之恒，你在这里是为了等我？”
“是。”
喝了酒，脑袋有些晕沉，她眼神迷茫的看着他，静待他的下文。
她的两颊处有不自然的红晕，顾之恒微微蹙眉，“你喝了酒？”
“我就喝了一点点。”温怀馨靠在墙上，酒的后劲上来，脑袋愈发的晕沉，“顾之恒，我只喝了一点点。”
眉头依旧紧蹙着不松，“头晕，是吗？”
温怀馨诚实的点了点头。
头很晕，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觉得虚幻起来，温怀馨微微眯起眼，吐出的气息中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第一次喝酒不免要难受些。”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他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柔和，她不语，不做任何的解释。
她向来是个乖巧的女孩，不碰烟不碰酒，不打架也不斗殴，乖乖巧巧，安安静静的，他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喝酒，酒气不浓重但喝的也不少，头晕脑胀，有她难受的！
温怀馨难受的站不住，胃里翻涌着恶心感，她绕过面前的顾之恒，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去了洗手间。
原本在洗手间门口拥吻缠绵的男女被她的到来而打断，低声咒骂后，相继离去。
温怀馨靠在洗手台上，一手支撑着按在上面的大理石板上，一手拍着胸口，眼眸低垂着看着从口中吐出的苦水。
吐完之后胃里舒适不少，打开水龙头将洗手盆冲洗干净，又鞠了一捧清水往脸上拍打着，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抬眼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的模样，她深呼吸，眼眶逐渐的湿润。
这是第二次喝酒了，上一次喝的烂醉还是在高中的时候，记忆很不美好，那段时光灰暗，无望，曾一度是她走不出的深渊，除了哭泣就只是喝的天昏地暗，她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却依旧无用。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到了午夜时分，脑海中依旧会出现那个身影，刺的她双目泛疼，心口锥痛。
悄然间，顾之恒已然走到她身后，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