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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用好了,照样可以救人的。可有些花,明面上是药,用不好了,能害死很多人。
哎哎哎,这么明媚的天气,我们说这些这么有夫子语气的话做什么。这个不安分的小女孩咬着苹果出声打断道,我说,到了北燕,我们还要去上夫子的课吗?听说北燕的课,都是翰林的老学士带着,他们都是除了太子,世子和皇子还有各大世家的公子都在太学院一起上课,一堂课下来,都昏昏欲睡了,我要怎么坚持下来啊。
凌旋,不可多言,我们入燕,是作为质子,自当听从安排。楚尔闻言正色道,语气也严谨起来。
凌旋撇了撇嘴,把果核扔在一边,随便擦了擦手,小声低语:是只有我一个是质子,你不过是个伴读,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听那老学究讲天伦朝纲,而你可以自己在家看医书摆弄药草嘛。
楚尔的手指一抽,像是突然被麻针扎了一下:我就是来陪你的,怎么能,怎么能就让你一个人呢?楚尔顿了顿,又道,再说了,哪有伴读不伴读,留在府里做自己事的道理?
楚尔又撩起车帘,看向外面,半晌,道:我们此行,还是为了来北燕找人,其他的事,能避则避,切忌多生事端,北燕和南越这么多年的对峙,我们入燕为质,不是我们这吹灰之力能周旋的,只要我们顺利找到人,就安安分分过着,等着两朝廷的安排。怕就是深陷在北燕朝局中,周围一双双监视的眼睛,一道道监禁的门槛,我们不好行动。
楚尔,你看你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凌旋放下翘起来的臭脚丫子,讨人嫌地挪到楚尔身边,手上还残留着果汁,就硬拉着这位白衣服清清冷冷的小姑娘的袖子,极其没眼色地一个劲晃啊晃,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凑到人家耳边说,你啊,就不能没一天不想东想西想上想下想这个想那个吗?思虑太多,容易白头发,你看你这么漂漂亮亮的一个女孩家家,满头白发了,那就……凌旋转了转眼睛想着楚尔一张清清冷冷的小脸穿着白衣顶着一头白发的样子,那就,成仙女啦。到时候天上的神仙就该下凡来抓你回去,我就见不到你了。
对于凌旋表达的对自己的变着花样的夸奖,楚尔没有一点受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