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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父女相伴,倒也不觉得寂寞,想起前尘往事,有着恍如隔世的悠远。
伊挚每天前来报道,他这几年一直游历在外,博学多才,见识非凡,施莫也有心向他学习,但一看到那笔画繁杂的古文字就头大不少,也只好强忍着,知识就是财富,她虽然有着过人的见识,但在这个时代未必都能行得通,她需要汲取更多的养分,以保证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生存。
“伊挚,你学识见地皆属不凡,为何不入朝为官?”施莫在地上画着繁杂的文字,问道。
“为官又如何?不能济天下,无以安万民。”伊挚沮丧地答道,眼中闪过无奈。
“高居庙堂方可为民谋福,而你身在乡野,只能这般徒劳哀叹,于事无补。”施莫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是个心怀天下令人敬佩的英雄人物,难得好心情地点拔道。
“夏王文采妙妙,武艺超群,力猛能挽强弓,空手可杀虎豹,实非常人矣!然其好美色,喜田猎,不恤民事,性狂暴,德有亏,不体臣下!”伊挚一脸哀痛地答非所问。
“这就是你不愿为官的缘故?”施莫抬头惊奇地问道,这夏后氏履癸听着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会还有那么混账的一面?
“此其然也。民生艰辛,天道无状,食不能裹众腹,衣不能蔽全体,民生于水火艰难之中,挚愿为将臣,然君主荒淫昏聩,无视国本,挚空有一身所学,奈何无举手之力,心内戚戚焉。”伊挚痛心疾首地悲叹,清秀的脸上一片黯然。
“以你所见,独善其身是为正途?”施莫停下手中的动作反问道。
“愿为明主之卒,不为昏者之相。”伊挚语气坚决,眼中神采涌动。
施莫看着他坚定的脸庞有些动容,此时的伊挚与平日那个谦逊平和的男子截然不同,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近于信仰的坚持,一种叫做傲骨的凛然不屈,她也许并不赞同他的人生观,但却不能不钦佩,不能不为之心折。她深知,坚持原则和理想是多么艰难的事,因为生活就像一个调皮邪恶的捣蛋鬼,想方设法的戏弄,千方百计地逼迫,一次次让你破戒,直至完全妥协和无所坚持。
二人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尚未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