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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档案袋,但是比档案袋更薄,也软,不方便用蛮力,老海用指甲在塑料布上抠了个小眼,让我用小刀顺着一条线慢慢割过去。
我用小刀划了一条长口子,把刀又放回了桌子上:“装模作样,要是耍我,你看看我牙能不能给你捶掉。”
老海说:“你只管弄就是了,这玩意新鲜的很,保准你没见过。”
我用手指挑起那一道撕裂的口子,用力一撕,里面的整个宝贝就露出一大截来,我把它取出来,发现这东西很硬,很有分量,应该是木质的东西,红通通的两块小木板,中间是活动的,可以像书一样打开,和现在的获奖证书的样式很像。
东西取出来以后,我感觉老海的脸色变得好像有些紧张,还不等我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就被他一把抢了过去。
老海举着那个木头盒子,盘腿往床上一座,但是好像被刚才散在床上的打火机硌着了,龇牙咧嘴的又挪了挪位置,冲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拉过老海刚才坐的椅子,就坐在了他的对面。
待我坐定,老海活动活动那个木头本子,不敢开的太猛,慢慢细细打开,我瞧的心急,心里直骂娘。
老海把木头匣子打开,我看着里面夹着两张泛黄的照片,还有十来张巴掌大小形状各异的剪纸,我恨得直咬牙,“这玩意就是你给说的那宝贝?”
老海不答话,只是把照片取出来,又捏起一张剪纸,轻轻的铺在了桌子上。
做好这一切,老海才说:“老刘,你别急,我能唬你吗,你且瞧好了。”老海说罢,举起桌上喝剩的矿泉水,就冲桌上的剪纸浇了下去。
水碰到纸,却并没有发生我想像中泡烂或者变形的情况,我很疑惑,凑过头去看,立刻发现了这些剪纸的不凡之处来。
近距离的观察可以发现,这张剪纸的材料很特殊,和老海背上的很像,不像是现在的这种随处可见的印刷纸,而是有点像浸了一层饱满的油浆一样,好像裹了一层釉质的东西,看上去很厚重,很有质感。水浇上去,和表面那些东西一接触,立马就滑开去,根本就没有机会浸湿这个小玩意。
铺在桌子上展开来的剪纸变得很清晰,能看出来大概的轮廓,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