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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别那么“难养”。
自从大梅的母亲一过门,他就开始调教她。不过一年,原来那个青春、活泼、健朗的人儿,丢掉了对生活、对婚姻的一切幻想。既然生不逢时,又无必死的勇气,只能向现实低头。
一年哪,有多少漫漫长夜,泪湿衣襟,偏那青春的本能一次又一次将沉到井底的心捞了上来。就在母亲无以为靠之时,大梅来到了她的身边。这人活着有了盼头,肉体的和精神的创伤总不能将她击垮。只是陈老夫子的冤家从此又多了一个。
有了小孩,家庭教育提上了日程。“棍棒出孝子”,陈老夫子的教育理念以此为根基,大梅对生活的记忆是从父亲的拳头开始的。有一次,父亲从外面回来,只和母亲理论了两句话,就对她拳脚相向,并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拼命往后掰,母亲痛得呜呜地哭,又不敢大声。大梅吓得一动不动,她感觉到母亲支持不住了,她本能地喊了一声:“爹”,这一喊,救了母亲。可是父亲却盯上她了。他用最恶毒的话骂她,并用拳头使劲地敲她的脑袋,等到母亲爬到她的身边时,她已经被铲到了地上。
母亲抱着她泪如雨下,可这一切只会增加父亲的厌恶。那时大梅还不到五岁。这对她来说只是父亲的牛刀小试,其实,那时候的小孩子,大梅的同龄人,都会受到大人的体罚,跪搓衣板、面壁、揪耳朵之类的惩罚,实在是家常便饭。然而对于这些,大梅遭受的倒是不多,因为,对于这种有点文绉绉的方式,大梅的父亲嗤之以鼻。父亲生气了,大都会寻棍子和扁担,这两家伙既趁手又称心。打人,不就为图个痛快。
大梅的内心非常苦闷,小小的心灵装满了忧郁和恐惧,母亲本来可以是她的保护伞,可有时母亲连她自己也保护不了,如何又顾得了她。况且母亲近来精神恍惚,耳朵经常听不清楚。她不愿也不能对母亲诉说。她咬着小嘴唇,将心事全部关在肚子里,她知道,母亲太难了。才不到五岁的小孩子,对于父亲强加给自己的不幸无可奈何,她并没有长吁短叹。她想用自己的坚强给母亲以力量。可坚强对于父亲来说就是反抗,
父亲每次喝醉了酒,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