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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知道陈玄泠有千万种羞辱自己的办法,羽倾翙在和自己打赌,赌陈玄泠不会拿着做,但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脸。
陈玄泠冷笑:“羽倾翙,这就是你所谓的认罪?一点诚意都没有呢。这叫朕怎么相信你?”
羽倾翙摇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能拖一时是一时,“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这里毕竟那么神圣,就不要做这些事情了……”
陈玄泠这次没有为难羽倾翙,“去偏殿。”
去偏殿的路,竟是漫长得不像话。羽倾翙脚下发颤,慢吞吞地跟在陈玄泠后面,两眼空洞。该来的,躲不过!
在偏殿,羽倾翙满足了陈玄泠的欲望,双眼无神,目光呆滞,所谓爱啊,已经成为往事。
直到跌跌撞撞的回到休息的地方,羽倾翙回过神来,想起刚刚做了什么……
眼泪无声的落下,像失声多年的人突然有了声音一般不可控制的流下来。
“朕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乖奴儿。”
每每想起这话,羽倾翙便一阵恶心。
陈玄泠没有答应将帝后入土为安,而是让人放入冰窖中,说什么“日后还有用处!”
帝后的尸体,成了羽倾翙要渡的劫。
一阵花香入鼻,羽倾翙思绪被拉回从前,初见时四处也是这好闻的香味。
“那是北夏送给来的质子,一大一小,北夏倒是舍得。”
耳边是对陈玄泠他们的取笑之声,敌国之子,谁都能踩上两脚。
年幼的羽倾翙并不知质子为何物,她只觉得两人很是可怜,饥饿的连树上的花都采来吃。
“喂,这些东西给你们吃,花儿那么好看,就留下它们吧。”小小的羽倾翙用衣服兜着一堆糕点放在两人面前,待那脏兮兮地小男孩抬头警惕的盯着自己时,羽倾翙竟有了想护他一生的欲望。那双眼眸如受惊的鹿,惹人垂怜。
“我,我叫羽倾翙。你叫什么?”
“陈玄泠。”
自那,宫里人都知道陈玄泠母子动不得,有大周公主羽倾翙罩着。
“这些首饰,母妃你拿着。”羽倾翙将自己的小金库倒了个空,她要帮陈玄泠两人逃跑,别的她不懂,但知道在外面,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夏妃对羽倾翙的热情受宠若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羽倾翙也跟着自己儿子一起喊自己母妃,这在大周后宫,是万万不可的。
羽倾翙不管这些,她喜欢面前性情如水的妇人,她的身上,有着自己母亲一般的温暖。
“到了城门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们的。”羽倾翙自信满满,帮两人逃走一事她计划了好久,自认为做的滴水不漏,“走了就别回来了!”
这是羽倾翙对两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后事情败露,陈玄泠母子二人被打入天牢。羽倾翙受罚禁足三个月,待她重获自由,便传来了大周几近覆灭的消息。
“带你看遍北夏变城桃花。”
她带着承诺来了,然迎接她的,已是物是人非。
陈玄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