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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之位,我朝倒卖官爵向来是重罪,儿臣当即命人将他拿下,一路严加看管押送回京了。”
裴远满意的捻了捻长须又道:“那你可查出是何人做出卖官鬻爵之事?”
裴弘焕抬了抬眼,果然瞧见裴奉章眼中有一抹不自然闪过,前朝就是因卖官鬻爵一是导致官员腐败横行,朝廷横征暴敛,法度尽毁才埋下了灭国的祸根。
本朝自高祖以来引前朝以为鉴,颁布律法严禁卖官鬻爵之事,视卖官鬻爵之事为灭国之兆,一经查出皆严刑处置绝不姑息,如今在风气清明的本朝竟出现卖官鬻爵之事自然最引帝王之怒。
“同他洽谈官爵之事是由牵线人接头,并未亲自见面,他说听到过那人是顺天府丞的手下。”裴弘焕拧眉有些无奈,卖官之人过于狡猾,并不亲自出面,那牵线之人十分谨慎,早已不同这兖州知府来往。是以他出于无奈只能将这兖州知府带入京城亲自指认。
“顺天府丞?!”裴远不由拍案而起,怒声到:“朕倒是想不到,在朕眼皮子底下竟还有此胆大包天之辈!”
裴奉章闻言却立刻道:“父皇息怒,那兖州知府也只是听那牵线之人说过,若那牵线之人并非是顺天府丞手下之人而是有人栽赃呢?”
裴远闻言缓缓颔首,道:“老二所言有理,那此事就交于太子吧。”
裴弘焕低头领命,裴远却又想起他遇刺一事不由问道:“听闻太子在回京的路上遇刺?可有大碍?刺客可曾捉拿归案?胆敢遇刺本朝太子,此事也当重查!”
裴弘焕点头应是:“儿臣并无大碍,只是一时还只有些线索,未寻到幕后指使。”
裴奉章眉头微皱,再次摆出一抹笑意状似无辜地出言道:“儿臣听闻那刺客并非只行刺太子一人,还刺杀了兖州知府,儿臣想那刺客目标并非是太子而是那兖州知府。”
刺杀当朝太子与刺杀朝廷命官可不是同一个等级的罪名,若是刺杀当朝太子搜查力度定会重上许多,若是任由父皇给太子随意搜查之权,难保不会查出些什么来,到时他纵然有父亲的宠爱怕也无济于事。
裴牧修闻言亦立刻点头道:“二哥说的有理,父皇还是先行彻查兖州知府一案吧。”
裴远闻言缓缓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