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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套了他的衬衣,抱着自己的衣裳回自己卧室去。到了外间书桌旁,她看着桌上的珍珠发叉,突然哽咽想要落泪。
最后还是没拿走那支发叉,拼命拿水柱想洗去身上泛红的吻痕,却无济于事。
萌萌,吃早餐了。温兰就像什么也不知道,萌萌坐在镜子前发了好久的呆,温兰这样叫她,她反而打了个寒噤。
这就去,妈。努力勾了个笑出来,温兰笑了笑,瞥见她装在袋子里打算丢掉的碎衣服,静静转了身下楼去了。
头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洛城好像记得昨晚和萌萌纠缠来着,是自己做梦?
没料自己真的不着寸缕,赤身裸体。白色的被子上有块不大但却刺眼的血迹,皱了眉,不过真是累??真是她吗?
右手手肘上还有泛紫的牙印,她还真是卯足了力气。
穿戴整齐后,下了楼,萌萌正给温兰端了杯茶,看到他时,身子明显发了抖,低下头装作没看到,把杯子递给温兰,妈,我去公司了。
洛城微拧了拧眉,就算他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与外面的男人就可以,唯独不敢面对他吗?按说,自己不是更能给她想要的?
洛城的嘴怎么了?温兰明知故问,慕洛城抬手触了下自己下唇,她又说:哪个女人这么厉害,把你咬成这样子。
慕洛城看了她一眼,我昨天去看洛阳了,你没事也去看看他,别让他觉得寂寞。总往城东去,洛阳知道多伤心。
温兰笑了,我知道。萌萌常去看他,我和她一起。
慕洛城似乎记得萌萌纤弱的身子在他怀里挣扎颤抖,心底莫名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他没搭腔,想不起昨晚事情的始末,只知她反抗的厉害,让自己想要掐死她。
他已经清醒着知道他眼前撕扯的是洛阳的妻子,可他还是借着酒意强行要了她。换作平常,还不能这样顺理成章。
他对着她,确实生了占有和蹂躏的欲望。
萌萌说想挑个好的基因,为洛阳生个孩子,你觉得呢?看他走了神,温兰又开口,他轻应了声,随便你们。
我瞧萌萌最近回来的晚,公司忙吗?她有什么事怕我担心也不说起,你做大哥的,多关心她一些吧。
他又看了看她,随口应付道:知道了。
向来这样不友好,温兰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