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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的翘,腰背凹出的曲线曼妙。更像是惑人的妖精。
之前不知道九爷回来,不然我怎么会不精心打扮一番?
祝东风闻言轻笑着将书放回到书柜,这是在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
怎么会。白荷眨了下眼,盈盈地笑:我只是以为九爷把我忘了。
这话她随意一说,祝东风也就随意听听,他到沙发上坐下,我回来五天,你有心早该听说了。要说忘,也该是你忘了我。毕竟有了新欢的人通常都记不得旧爱。
白荷眨眨眼,没吭声。心说新欢是有,但这旧爱,在哪儿呢?她撇撇嘴,小高跟踩着猫一样的步子哒、哒、哒朝他走去。
祝东风叠着腿坐着,她手一推,搭着的右腿就放下了。随即她大大方方地横跨坐在了他腿上,两条洁白丰盈的长腿从旗袍的高开衩露出,她也不在意,膝盖紧紧地抵着沙发边缘。
她食指绕着他的领带,轻飘飘地问:九爷,您难道醋了?
祝东风点了点她的下巴,你猜?
白荷抿着唇笑。
其实没必要猜。祝东风压根不会在意。他对她不存在多余的感情,有的只是掺杂了利益的交易。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但白荷不能说,她得讨好他,顺着他,得像伺候皇帝那样伺候他。只有把他哄高兴了,她白荷才不会重蹈往日覆辙,才不会没落。
九爷,那些俗物哪里比得了您呢?
白荷歪着头,颈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片,唇角勾着,眼尾有一抹淡淡的风情。
天上的雄鹰和地上的蛤蟆,没有可比性。
哦。祝东风情绪没太大起伏,谁是雄鹰?
白荷咬着指尖儿,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她的瞳色极浅,看人时总带着自己散发到极致的魅惑,此刻有光映着,亮晶晶的,像含着一汪春水。
这让祝东风不由得想起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她也是这样看着他,不过那时她眼里是真的有水,她的泪水。
祝东风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低沉带着笑:你错了,我是猎人。
白荷不去想他口中的猎人是否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只附和着他的话说:那我是野兔。
不,你是狐狸。祝东风纠正她。
哦。可是狐狸有一股骚味。您觉得我……白荷身子前倾,几乎贴上了他的胸膛,一只手被他握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