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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
放开我!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逃跑的,呜呜!!
她的声声哀求和那日一样毫无用处,铁一般强硬的长臂勒的她不见丝毫松懈,心都跳到嗓子眼的季萍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张口咬在了狄南柏结实的臂间,愤恨的力度足以咬下一块肉来,鲜血的味道很快蔓延在了口中。
季萍被重重的掷在了铺满厚实长毡的地上,刹那的头晕眼眩,男人已经压了上来,宽阔充满野性的肩背将娇小的她压的动都动不了。
狄南柏扼住她泛白的粉颊,漂亮似花的唇瓣上沾着好几缕血痕,他低喘着用舌头舔了舔她发抖的唇,然后咧着嘴森然一笑。
我的血好吃吗?
可怜的季萍被这般变态的他吓的浑身透凉,噙满水花的美眸瞳孔微缩,透出的微弱光芒写满了惧与怕。
她在哭喊,在哀求,在怒骂……
……
季萍记不清自己是何时被放开的,彼时周身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依稀记得是狄南柏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放回榻间时,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寝殿里的夜明珠正是最明亮,郁郁光辉夺目,怕是已至午夜。季萍忽而想起和阿成的约定,急的想坐起身来,却疼的直咬牙。
一身骨骼嫩肉仿佛遭了重物碾压般生生的疼,更遑论腿心间被撞了几个时辰的地方,难受的她动都不敢动了,咬着被角直流泪,她自幼家教良好,长到十八岁连男孩子的手都不曾牵过,就这么被强迫着失了贞洁。
若是可以,她真想杀了狄南柏这个变态!
说曹操曹操到,她还在心心念念怎样五马分尸了那混蛋,穿着华袍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内殿,金冠束起卷发,高鼻深目的白皙俊颜一片漠然冷峻,渗着丝丝阴厉的绿眸在看向季萍时,方才收敛了些杀意。
高大异常的身影走近榻畔,看着季萍扯过狐裘盖住小脸,狄南柏出乎意料的笑了笑,视线落在她露出的一只莹白莲足上,珍珠玉润的光泽让他不由想起白日里的一幕幕来。
哭了?恨我?还是在想着怎么杀我?
被戳中心思的季萍有些愕然的从狐裘下探出头,咬着唇怯怯的看着他,似乎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狄南柏顺势坐在